,王存業隨意半躺在被子裡,卻在思量著。
“今日觀相,這蔡平度有些根基,但也不過是芝麻大的小官,能入流九品就算不錯了,可有著這女兒,或者嚴格的說,有著擁有這青銅印的女兒,才能有此六品官當——雖不是實權官。
老實說,要是還沒有入流,奪了就奪了,王存業給些銀子補償就是,現在這人有六品官印,就有著很明顯的龍氣烙印,奪了這寶必有一記,不到最後卻是不能行這事。
稍稍思量,叫過臨時的僕人,問著:“這郡裡我還是頭一回到,想著走動走動,哪裡卻是熱鬧。”
這人一躬到地說著:“這城內十分熱鬧,城隍廟裡正在演唱梨園,可以齊去看戲!”
王存業說著:“既是這樣,玩耍片時便了。”
說著換了衣服,還是戴著銀冠,身海青袍子,穿上了靴子,就到了城中,進了西門,至了城隍廟。
一進山門,就見著人群紛紛,燒香叩頭不計其數。
王存業入廟閒玩一番,轉東彎西,見得主殿一匾,匾上寫著“周公殿”,當下駐足觀看,問著遊人。
這遊人拱手說著:“公子,這周公原本是本郡太守,能治理百姓,後不幸任上病去,百姓感恩,故在側殿立像祭祀。”
王存業笑了笑,就出去了,不遠處就是一家典當行,心中暗想:“這城隍附近就是典當,還真是奇妙。”
目光一閃,突見一個年輕人進去,手中有個小盒,本是不以為意,但偶然一掃,頓時目光一凝。
只見裡面青年取出一顆明珠,這明珠實際上並不想象的珍貴,大凡明珠被取出後,不消三十年,就會褪色消去,這就是“人老珠黃”的來歷。
只是一眼看去,見得異光閃亮,卻是璀璨,王存業不喜反驚,這又是一件異寶。
卻見這年輕人走進櫃裡,將珠子呈上,要當銀五十兩。
當中夥計哪裡曉得寶貝,一粒珠子,值這樣多銀子?先是不屑,後被年輕人糾纏,只得入內拿與朝奉觀看。
這朝奉一見此珠,細細觀看一番,驚訝問著:“這珠子不錯,似是新出的明珠,的確可值五十兩,又何人要當?”
夥計回著:“外面一個年輕人當,看上去很是焦急。”
朝奉沉吟想著:“焦急要當,莫非是遭災遇難,故當此珠?又莫非是被奸徒偷盜出來?”
當下出來一看,見著年輕人,問著:“你何由至此?因何要當銀兩?”
這年輕人說著:“卻是家母有病,不得不當!”
朝奉聽見,點一點頭,說著:“原來這樣,你孝心實在難得,不過這明珠的確不值五十兩,只值十五兩。”
年輕人說著:“豈有此理?這明珠可值百兩銀子,五十兩已經少了,十五兩你欺我心急。”
朝奉笑著說著:“這珠只值這些銀子,你要肯的話,我就取銀子寫當票就是,不要的話,請出門自便。”
這人思量片刻,還是不肯,取了明珠出了門,這朝奉嘿嘿冷笑,卻也不阻,只是說著:“我當鋪公道,給你十五兩,別的當鋪只怕十兩都不給。”
這年輕人出了門,面帶愁色,王存業剛才一直在細細思量,心中卻不喜反驚,這時見著年輕人出來,心中定了主意:“罷了,回去必龜殼推算氣運,這時卻不能露出痕跡。”
當下上前,問著:“令堂有病,你想出售明珠?”
年輕人一怔,見著是個翩翩公子,應著:“正是!”(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十四章 三千六百草頭神
王存業就說著:“這裡不是說話場所,到裡面說話?”
說著,就引見著入得一家酒店,這年輕人遲疑了下,跟了上去,只見吩咐了幾句,夥計上了鴨雞菜餚一壺酒。
當下就坐了,請著喝了一口酒,就算是上宴了,王存業目光幽幽,見得這個年輕人頂上氣運衝上三尺赤色,和虹一樣微帶異彩,這種氣運大是不凡,要是三百年前,可考取進士,甚至狀元都不是不可能。
這才說著:“你我萍水相逢,本來也沒有緣分因果,你的家事和姓名,我也不想聽著。”
王存業這人深沉,這話說的滴水不漏,卻頓時把可能的因果牽涉一劍切的乾乾淨淨,又說著:“你這明珠非同尋常,我也不知具體是何寶,但必不止五十兩,當了卻是可惜!”
“這樣罷,你出個本心,說個你不會後悔的價格,要是我能買的起,我也不回價,一口交易就是了,以後誰也不欠誰,你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