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不對稱戰爭就是這樣,五人武功再高,在道術和武功的配合下,頓時潰不成軍,一一格殺。
要非是這樣,道宮哪能這樣從容奪取朝廷的一部分大權?
只是這六丁六甲臨時降臨,實是靠著屍體最後一部分活力,就算不打,只能維持一分鐘,可惜這五人不明白,故一一身死。
看著數百步外的人影,王存業冷冷一笑,也奔到了一個馬匹上,翻身而上,這馬就奔了出去,追了上去。
天越來越黯淡,雪花越落越大,兩騎一前一後,在雪地內賓士著。
C
正文 第四十八章 機深禍也深
此刻剛剛吃過晚飯,耿懷忠行到門口時,看到外面,只見雪花紛紛飄落,落在了鎮子上,民居的嫋嫋輕煙徐徐上升……
耿懷忠莫名其妙,想起了小時候的事。
小時候母親和自己在門口曬穀子,就看見縣令下鄉巡視,坐著四人抬轎子,連忙避著一邊,母親就教訓的說:“你看看這官,坐著轎子走,你以後想要乘著轎子,就必須當官!”
轉眼之間就是十幾年,卻只當到了九品官,離七品還是遙遙無期,耿懷忠半眯著眼睛凝望雪景,良久,突覺得自己有點失常,為什麼就這樣有莫名其妙的感慨?
就在這時,猛聽見遠處馬蹄聲撲來,定眼一看,就見得一人伏在馬背上,自鎮子口穿了進來。
還不及轉念,就聽著馬匹上一人喊著:“救命!”
眼睛一看,卻是四大檔子之一秦兆,本來這人桀驁不群,行事孤僻,有孤狼之稱,最是講究風度,這時卻滿身血汙,長髮披散,身上連連多出幾個血口,顯是受了傷,只見這人翻滾而下,失了魂魄一樣哀叫:“救命啊!”
話才落下,遠處馬匹賓士而到,翻身一落,一個少年翩然而下,落在雪中,只掃了一眼,就一曬,笑著:“原來是在這裡!”
半途幾次截殺,早將秦兆殺傷,若不是要尋著據點,早就殺了,這時見得了地點,猛的撲了上去。
“住手!”耿懷忠高喊著,但話才落下,只見劍光一閃,當著耿懷忠的面,就見得一顆頭顱飛了出去,鮮血噴出三尺高,滾落在地上頓時紅了一片。
耿懷忠想不到在他的面前,王存業還敢殺人,先是漲紅了臉,接著又是鐵青著臉,咬著牙冷笑著:“當著本官的面殺人,大膽妄為至於此極,你有膽!”
王存業笑了笑,不冷不熱說著:“看你這口氣,還是個官!”
耿懷忠沉著臉說著:“不錯,本官是九品巡檢,我知你武功很高,只是你當著本官殺人,這樣喪心病狂,難道不怕三尺天憲王綱!”
見著王存業面無表情,耿懷忠收了憤怒之容,音調鏗鏹說著:“就算你不畏死,難道不想想家人?”
“再說你是道官,就情理而言,本就要依律行事。”耿懷忠仰首看了看天上的雪,嘆息一聲:“——你這樣年輕,不知輕重,這樣吧,你隨我去見世子,把話說個清楚,就必可從寬處理!”
“說完了?”王存業問著,耿懷忠一怔,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只聽“噗”的一聲,就見長劍猛的從前面扎入,透過了背後,透出了血淋淋的劍鋒。
耿懷忠長聲嘶叫,伸出手指哆嗦著指著,他本有武功,不會這樣便宜,但這時大義凜然時,哪想到王存業就是一劍刺入,頓時就前後透心涼。
王存業一拔,鮮血噴了出去,耿懷忠頓時撲在雪中,當場斃命。
殺了這人,王存業就闖了進去,這時一聲長號傳來,院子裡的人紛紛出來,見此情況,一聲吶喊,殺了上去。
其實高手和骨幹已經抽調而出了,盡數殺了,王存業直殺上去,只聽“噗噗”之聲不絕,殺上來的人紛紛倒下,只是片刻,就落下一院子一長廊的屍體,鮮血濺得地下柱上一片鮮紅,令人怵目驚心。
一人見情況不妙,猛的一躍,就想跳到牆上逃命,卻聽“噗”的一聲,一把長刀掠過,猛的自後背紮了進去,頓時跌下斃命。
又有一人嚇的連忙跪下:“饒命,這不關我事!”
卻只見一蓬鮮血,這頭顱就滾了下去,跌在院中掙扎,此時雪光明亮,推開了裡間的門,又尋出幾個人殺了。
王存業巡查了下,見人都死光了,又到了水池上,將劍上腥氣洗了,又回廚房取了條幹毛巾,擦了擦手,擦了擦臉,這才到了前面,又跳上了馬,賓士而去。
山崖縣
桑笠正和一群公差在酒店中,在此店主用溼布墊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