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上吹來陣陣荷香,她靜靜趴在陽臺上,看著遠方。
而房門,就在這時候開啟了。
她猛地轉過頭看向門口的方向,看向他。
看見他緩步走進來,關上門。
可是,他的表情,他的表情說明他現在,並不高興。
蘇凡低頭,她覺得或許是自己剛才的話,或者是自己和逸飛這些事。
他肯定會不高興的,怎麼會高興呢?他是個男人,而且,他的地位在那兒擺著。就像母親說的,那麼多人,他的下屬上級,還有很多的人,都知道她和逸飛過從甚密,讓他淪為笑話,他還會高興呢?
霍漱清一言不發,靜靜走向她。
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沉穩,可他越是走近她,她的心,就沉的越低。
她不敢看他的臉,根本不敢,她害怕,害怕。
是的,她害怕了,害怕他生氣的不再理她,害怕他,害怕他說,蘇凡,我們,離婚!
這就是她這幾個小時裡一直在想的,想著他會這麼說。
而現在,當他真的,真的就在自己面前,這樣的想法一冒上來,蘇凡就覺得渾身冰涼。可是,她必須承擔這樣的後果,必須接受現實,是她錯在先,不管他怎麼處理,她都必須承擔,哪怕,哪怕是最壞的結果!
看著他的雙腳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蘇凡卻不敢抬頭。
他靜靜站在那裡,好一會兒,見她不動,才彎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卻別過臉。
“怎麼沒吃飯?”他問。
“沒胃口。”她低聲道。
他沒說話,坐在她身邊。
耳畔,是習習涼風,鼻間,是幽幽荷香。
“之前那些,是你要說的全部嗎?”他問。
她不語。
“然後呢?你希望我怎麼做?”他問。
她抬頭看著他,一言不發,他也默不作聲,靜靜看著她。
房間裡,再度陷入了一片靜默。
這樣的靜默,讓蘇凡害怕,更加的害怕。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
“你想說什麼?不管你說什麼,我,我都,都,我必須為我自己的錯誤承擔後果,我知道,所以,你。”她似乎是在下定決心一般。
“這麼說,你是知道我要說什麼了,是嗎?”他雙眼微微眯著,看著她。
被他這麼盯著,她卻突然有種釋然的感覺。
“是,我是錯了,我讓你難堪,我沒有考慮過你的立場,我。”她說著,卻被他突然的吻給堵住了。
她長大嘴巴,無措地看著眼前的他,他的舌,就輕而易舉地滑了進去。
涼風,吹動著窗簾輕輕擺動,蘇凡躺在沙發上,卻是隻能抱著他的脖子,別無他法。
他的手,從她的短裙下伸進去,貼著腿上的肌膚,一點點滑動著,一點點向上遊走著。
她並不肯定他這是要做什麼,難道在她說了那些之後,他還有心情和她做這種事嗎?他,不生氣嗎?
上衣的扣子,被一粒粒扯了開來,他的手,扯過她內衣的肩帶。
“唔。”她不禁囈語著,他卻那麼用力的吮著她的甘『露』,吞沒她的呼吸。
“蘇凡。”他鬆開她的唇,道。
“什,什麼?”她茫然地問。
“我恨你!”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三個字的,說完,俯首咬在了她的胸前。
“藹—”她叫了一聲,淚水滾出眼眶。
好痛,好痛,他從未這樣過,從未這樣。
哪怕是他們的第一次,他也沒有這樣對她使用過暴力。
他說,我恨你。他從沒這樣說過,他從沒有。
她緊咬著嘴唇,閉著眼,感覺到一點點的痛從她人的不同部位傳來,她不能出聲,這是什麼地方?人來人往,若是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為他。
可是,霍漱清,我,真的好痛啊!
“痛嗎?”他盯著她那被淚水淹沒的臉,啞聲道。
她點頭,睜開眼,大口地喘著氣。
可是,他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視線牢牢鎖在她的臉上,一個字一個字迸出來。
“我的這裡痛,你明白嗎?”他說。
淚水,如『潮』水般湧著,她張著嘴巴,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那兩年,每次只要想到你,我的心就痛的不得了,我想你,每一個夜裡。有時候看見一個和你相似的背影,我都會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