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如何將此物卡在你喉嚨裡的,長什麼樣?”
楚尋看他神情便知道他極有可能聽說過玄陰之氣,於是回寫道:“蒙著臉,但應該挺年輕,具體細節我也不知道,他伸手在我喉嚨上屢了一下,然後我就感覺喉嚨刺痛,像是卡住了一個什麼東西。”
看到回答,楊煥正深吸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莫非是他……如果真是他,這次任務,恐怕很危險啊。”
“是誰啊。”楚尋趕緊在桌子上寫道。
“和你無關,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就行。”楊煥正明顯重視起來,在桌子快速寫道。
楚尋心中一樂,知道他多半是已經知道兇手就是自己了,但他卻不知道,自己正坐在他的面前呢。
“他們一共兩個人,都蒙著面,但其中有一個看身形我覺得有些熟悉,而且不經意間,我瞄到他腰間似乎掛著兵部的腰牌!”楚尋寫道。
這可是個重磅訊息,兵部竟然和兇手有所勾結?
當然了,壓根就沒什麼兵部的人,楚尋就是胡謅八扯呢,之所以說兵部,乃是因為兵部手中實權較大,實權大脾氣就大,調查起來估計不太配合,這樣便能儘量拖延楊煥正的時間,讓他始終雲裡霧裡,從而給楚尋創造出充裕的時間來完成計劃。
“這可不是說著玩的!你若是敢胡說八道,我會拍碎你的腦袋!”楊煥正表情兇狠的在桌子上寫道。
“大人,我哪敢啊,要是胡說八道,我剛才直接在那麼多人面前說多好,之所以單獨跟您說,不就是怕遭來災禍麼!”楚尋如此寫著,倒也合情合理,不過為了更加逼真,他又寫道:“但是大人,小的當時被他們折騰的頭暈眼花,具體我也不敢保證,但八成,我是不會看錯的。”
這次,楊煥正似乎徹底沒疑慮了,要是楚尋一口咬定就是兵部之人,他也許還會懷疑,但楚尋巧妙的以一個不確定搪塞過去,反而讓他相信了幾分。
當然了,其中還有一個巧合的點促成了楚尋的計劃,那就是韋紹寧在派他們來的時候曾說過,朝中可能出了細作,否則他上香的事情,沒理由被外人知道……
453、可憐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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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此事不可跟別人提起,切記!”楊煥正思考了一會兒,對楚尋這般說道。
楚尋點了點頭,表現的很聽話,繼而問道:“大人,那我呢,我可不確定那傢伙有沒有看到我瞥他腰間,萬一他腦子一抽覺得會暴露身份,會不會來殺我啊?”
聲音嘶啞難聽,這是楚尋故意的,因為那麼大的冰塊在喉嚨裡卡瞭如此之久,嗓子受到破壞,聲音變化乃是正常,這樣一來他以後再說話就不用瞎比劃了。而且合情合理不容易引起懷疑,更主要他也樂得自在。
實際上這句話是有漏洞的,如果那人自知身份暴露,要動手早就動手了,豈能只是把楚尋打昏這麼簡單?
不過,這也是楚尋故意的,如果每一句都沒有漏洞,發現了這麼大的秘密還一點都不顯示擔驚受怕,那才是最大的漏洞。事實證明,這楊煥正一點不傻,而且還算聰明,所以楚尋必須讓自己演的像些,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反其道而行之,這樣才能最大化的迷惑他。
當然了,那所有的兵部人物,自然也是楚尋編出來的。
果然,聽完楚尋的話楊煥正覺得他就是個無腦之人,於是冷嗤道:“要殺你,人家早就動手了,何必只是打昏你給你被救走的機會?”
“大人說的極是,可小的這心裡,還是有些怕啊。”楚尋佯裝擔憂,神色重重的說道。
“廢物,好歹你也是白鷹衛的戰士,怎地如此鼠目寸膽。更何況,這是哪裡,這可是我楊煥正的地盤,料他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來此放肆!”楊煥正說的一本正經,臉上傲然並著呵斥。
楚尋心說你怎麼那麼自信,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你都不知道,還被我耍的團團轉,真不曉得這些話你是用哪來的自信說出來的。
鄙視歸鄙視,但同時楚尋也得知了一個重要訊息,原來他是白鷹衛的戰士,只是這白鷹衛又是什麼來路?
這種話當然不能直接問,不過想必這白鷹衛應該就是宮裡的一個類似於青霄皇庭黑龍衛的存在,稍微一探尋,便可知其底細。
“大人教訓的極是,但大人功力深厚,小的就一固玄境弱者,膽氣上自然無法與大人相提並論……不對不對,是哪方面都無法與大人相比並論,所以還望大人海涵。”楚尋連忙好話送上,別說這滿是傲氣的楊煥正了,便是他自己,也愛聽好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