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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被牽連。

龍鷹怎容這樣的情況出現。

在某一程度上,他感激臺勒虛雲,也因而更添敵友兩難的矛盾。

香風從後吹至。

龍鷹從迷思驚醒過來時,美麗師父湘君碧的玉手穿入他的臂彎裡。

龍鷹立變玩偶,被她扯得身不由主,改向過橋穿徑地,深進池林區的淨土。

唇分。

湘君碧星眸半閉,酥胸急遽起伏,俏臉火紅,不住喘息。

龍鷹感覺強烈,不但因“師父”能熔鋼般的熱烈,憶起當年她送他到小可汗堡去,在門樓通道內的激吻,更勾起對在大江聯總壇度過那段令人既回味、又傷情的日子的思憶。

亦為首次對湘夫人去除戒心,是因察覺她的全心全意,沒有保留。

親熱的處所是因如坊後院東側一座獨立的兩層小樓,甫入廳子,湘君碧投懷送抱,獻上香吻。

樓內、樓外,一片寧靜。

湘夫人嬌喘著道:“師父要走哩!”

說時一雙纖手纏上他頸項,不住升溫、香噴噴的豐滿肉體扭動著,似要用盡力氣擠進他懷裡去,粉臉埋在他肩頸處,咬著他耳朵說話。

“玉女宗”三大玉女高手之一的湘夫人動真情,確非說笑鬧玩的。

他非是從未和她親熱過,但誘惑力遠及不上此回。

今趟她掃除了情道上的所有心障、路障,不存任何企圖目標,但求片刻歡愉。龍鷹自問沒法抵擋,亦不願抵擋。

不知多麼艱難,勉強保著靈臺一點清明,問道:“走?到哪裡去?”

湘夫人仰起如花玉容,一雙能勾去所有男子魂魄的眸神,迎上龍鷹詢問的目光,輕柔的道:“瞧著愛徒長大成人,做師父的後繼有人,不是功成身退之時嗎?”龍鷹花了不知多麼大的心力,方剋制得住抱她上樓的強烈慾火,不但魔種被惹起魔性,連道心也宣告失陷。

訝道:“小可汗竟肯放師父走?”

湘夫人喜孜孜的道:“全賴徒兒立下奇功,令我們在京師站穩陣腳。”

輕吻他一口後,續道:“師父該做的,都做到了,留在這裡沒有意思,應退則退呵!”

龍鷹心裡明白。

不但湘夫人,柔夫人也抱同樣的想法。不論楊清仁,又或香霸,均難令她們戀棧,和他們糾纏了這麼久,是因不能違背白清兒的遺命。事實上,她們從來沒有直接捲入大江聯對外的鬥爭。在龍鷹赴飛馬節的半途截擊,湘夫人置身事外,沒有參與。

龍鷹道:“師父到哪裡去?好讓徒兒想念師父時,可找得師父盡點孝心。”

湘夫人“噗哧”嬌笑,橫他一記媚眼,吃吃笑道:“先盡一次孝心給師父看,瞧徒兒有多孝順?”

說時,她一雙美目水汪汪的,奇異的是內中卻透出一股火熱,若可燎原的星星之火。

龍鷹心叫救命,僅有的一點自制力瀕於崩岸決堤的邊緣,又知不可喪失理智,天才曉得在那樣的情況下,湘夫人會否感應到自己的“魔種”。

與“玉女宗”玉女的直面交鋒,已成不可避免的事,尚可慶幸的,是湘夫人沒有“玉心不動”的情況,因已被楊清仁破掉,到今天仍未復元過來,故其“玉女心功”及不上柔夫人,更不能與無瑕相比。

而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愛上自己,此時的她,不顧一切。

躍馬橋。

龍鷹想起符太在“報告”裡形容的情景,人約黃昏,柔夫人被攏在斗篷裡,現出側面的輪廓,憑欄靜候符太。

龍鷹心裡有著暴風雨後的寧靜。

過去多天累積的憂慮、不安、勞碌,不在他心裡留下任何痕跡,魔種處於巔峰的狀態,充盈勃發的生機,顯示道魔清晰無誤的融和,感覺前所未有。

一切全拜“師父”所賜。

湘君碧對他是無私的奉獻,徹底的愛,情況一如在洱海風城時的帳內春宵,與裸形族四女的纏綿,唯一不同的,是他可保持清醒,體驗著魔種主宰一切的動人過程,明白了何謂“玉女心動”。

從北里橫跨東西的走到這裡來,他處於異常“道魔渾融”的境況,前所未有。他沿漕渠北岸漫步,表面上一切如舊,道上到處往往來來的行人,各自忙碌著,可是龍鷹比諸平時,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感受。

西京城似活了過來般,充滿生氣。

他的靈覺擴大,感應到各式情緒波動的衝擊,每個接近身旁者,龍鷹自然而然的感應感受,然後又隨他們的遠去逐漸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