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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探手拿著她巧俏的下頷,往她香唇輕吻一口,笑嘻嘻的放手。

無瑕受襲,大嗔道:“無賴!”

龍鷹心滿意足的道:“此時不吻,更待何時?今晚與田上淵的交鋒,能取得多少成果,還看此招。”

又問道:“大姊大可拒絕,為何沒這般做?是否一件糟,兩件也是糟。抑或非常享受與小弟親熱的滋味?”

無瑕俏臉生霞,道:“你扯到哪裡去了?”

龍鷹心忖若論實戰經驗,強如無瑕、臺勒虛雲,亦要瞠乎其後,今夜之戰,只能由自己作主,而非依他們的想法。

道:“先告訴小弟大姊心中定計。”

無瑕道:“我們的計劃,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若然可在田上淵動手時,仍茫不知有我們窺伺在旁,計策算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須看範當家可撐多久。”

換言之,是看龍鷹可否撐至他們出手的一刻。

無瑕續道:“除人家和小可汗外,出手的尚有道尊,我們將集中全力突襲田上淵,來個‘圍魏救趙’。”

又皺眉道:“為何範當家忽然指我們低估了他?”

龍鷹嘆道:“因為小弟比任何人更清楚老田的厲害,即使他孤身一人,但在西京街頭的環境,憑他的武功,仍有殺出重圍的可能。休說在整體實力上,老田的‘覆舟小組’,以兩軍對墨言之,實在我們之上,剩是參師禪一人,已非常難殺。”

沒法說出口的,是田上淵或參師襌,均今非昔比。後者敗於自己手上後,精進勵行,誓雪前恥,田上淵更不用說,五采石被奪後,因禍得福,做出無可比擬的突破,臻達“明暗渾一”之境。其“血手”更為無隙可尋的絕世奇功。

任臺勒虛雲智可通神,始終欠缺龍鷹鳥瞰式的視野,對田上淵的認識,止於以前伏撃田上淵的經驗,不像龍鷹般曾多次和田上淵短兵相接,知己知彼。

故此當設計狙擊田上淵,便頗有紙上談兵的況味。

無瑕道:“然則範當家有何提議?。”

龍鷹坦然道:“要硬撐著,恐怕撐不過幾下呼息。但若小弟明知有人埋伏暗處,他們多一倍人也幹不掉我,此為戰略的問題。”

無瑕欣然道:“這麼說,我們大可以在某處設下陷阱,由範當家引敵過來,然後我們出手招呼。”

龍鷹道:“所以小弟早前說,贏此仗該沒困難,但殺老田嗎?在這個情況下,絕辦不到。”

接著沉聲道:“想殺老田,必須營造出某一他不能逃跑的形勢,憑實力和他來個生死決戰。來!小弟現時最需要的,是大姊熱情如火的另一香吻,然後……咦!大姊的鷹兒來哩!”

夜空上,隱現鷹蹤,盤旋飛舞。

第七章 東市之戰

龍鷹逢屋過屋的,從不夜天的北里,進入對比強烈,於天亮前靜如鬼域的東市。在正常的情況下,其他裡坊與東市分別不大,可是現今雖說取消宵禁令,街道和裡坊的巡邏和關卡,大致上仍保持宵禁時的力道,沒明顯的鬆弛,八門緊閉的東市便成為最不受管束的地帶。

東市比鄰興慶宮,也因而成為前往興慶宮的秘路捷徑。平情而論,“範輕舟”自可大搖大擺的返興慶宮去,沒必要隱蔽行藏,卻是可以理解,因有在玄武門前被韋捷攔截的前車之鑑。

“小心駿得萬年船”下,經東市直抵興慶宮西南角的金明門,乃智者之選。同時營造出他一直耽在因如坊內,到此刻方返興慶宮睡覺。

說真的,老田如何想,龍鷹沒理會的興趣,攔不著自己,是他的事。

從街上的情況,可看出宗客、夜來深一方並沒與田上淵配合,前兩者該不知情,老田又一次自把自為,憑一己好惡辦事。

夜來深在因如坊外截著自己說話,表達善意,是因宗楚客審時度勢下,認為籠絡“範輕舟”乃目下最佳策略,田上淵這般和名義上的主子對著幹,宗楚客有何想法?

其中微妙處,只有龍鷹這個當事人始勉強可以把握,其他人包括宗楚客、田上淵亦只得其一偏,何況臺勒虛雲、無瑕等局外人。所以,龍鷹須將殺田上淵的行動,從臺勒虛雲手裡拿回來,以免白白浪費了雖然是意外得來,但得來不易的大好形勢。

與田上淵的惡鬥,是發生在西京城內的戰爭,不在乎一日之短長,而在最後的成敗。

于越過東市的外牆前,龍鷹牽動了老田“覆舟小組”的殺人網。

無瑕的靈鷹情報非常管用,清楚老田和他的人的部署集中在興慶宮西面的金明門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