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卡處處,王庭經更非善男信女,田上淵何來把握?”
無瑕道:“在東少尹夜來深的配合下,以攻打大相府的班底和實力,由田上淵親自領軍,有心算無心下,你認為和王庭經活命的機會有多大?”
龍鷹聽得倒抽涼氣,心忖肯定須死第三次,駕車的小方第一個沒命。
與閻王爺擦身而過,竟然一無所覺,所以糊塗可以是一種福份。
乾咳一聲道:“大姊言下之意,是否指老田的殺人小組,並非小組,而是軍團?”
無瑕“噗哧”嬌笑,道:“範輕舟是不是天生不怕死的玩命郎,可在任何時刻嘻嘻哈哈的?人家看呵!你該改名為‘玩世郎’較對味。”
無瑕續道:“即使北幫幫眾數以萬計,能稱得上高手者,不過數十之眾。”
又欣然道:“可是呵!狙擊的物件,是能與田上淵並駕齊驅,‘北田南範’裡的範輕舟。嘻!怕現在也該改為‘南範北田’,由南範壓著北田。對嗎?”
龍鷹探手過去,摟著她纖巧、充盈彈跳活力的小蠻腰,感覺之實在和滿足,用盡天下言詞,難形容其萬一。
終於可說摟便摟。
龍鷹心花怒放的道:“大姊肯拍小弟馬屁,若沒幾生絕修不來。咦!大姊為何不說話?”
往她瞧去。
無瑕玉頰霞燒,喜嗔難分的道:“快放手,摟得人家身體發軟,挺古怪的。”
龍鷹被她嬌態媚狀吸引,忘掉兩人間所有恩怨,樂不可支的道:“釋放大姊嗎?非是不行,有得商量,多親個嘴再說。哎喲!”連忙縮手。
無瑕收回在他腿上重扭一記的纖纖玉手,笑得花枝亂顫,得意洋洋。
龍鷹連連呼痛。
無瑕回覆平常,若無其事的接下去道:“田上淵犯的第二個失誤,是想不到解除宵禁後,舉城歡騰的熱鬧情況,大街小巷擠滿人,令他們坐看你在街上大搖大擺的走著,他們的‘覆舟小組’卻無從下手。”
龍鷹搓揉痛處,誇張的苦著臉孔道:“這不算失誤,是欠運氣。”
無瑕道:“小可汗最怕是你和榮老闆說話後,立即返興慶宮睡覺,那我們將和田上淵同樣失望。”
龍鷹恨得牙癢癢地道:“原來大姊帶小弟遊城,另有居心,與郎情妾意拉不上任何關係。”
無瑕輕描淡寫的道:“是也好!否也好!事實就是人家給你吻了,給你摟了,也給你摸了。你還有何好怨的?”
龍鷹一本正經的道:“大姊所言甚是!”
無瑕忍俊不住的嬌笑,橫他一眼。
龍鷹整個人捱過去,擠得她緊緊的,陶醉的道:“不管大姊愛小弟,還是害小弟,我倆的糊塗帳,肯定沒完沒了。”
無瑕沒好氣的道:“你愛怎麼想,閣下的事,現在坦白告訴我,你合作還是不合作,人家再沒時間和你磨蹭。”
龍鷹仰望夜空,道:“為何尚未見大姊的靈鷹來報喜?”
無瑕用神看他一眼,道:“範當家猜到了。”
龍鷹輕鬆的道:“若猜不到大姊今夜的手段,小弟還用出來混?”
要監視像田上淵般當代有數的高手,近乎不可能,龍鷹或可勉強辦到,但絕不是在現今夜闌人靜之時,何況田上淵非只單獨一人,肯定有像參師襌等與龍鷹同級數的高手,再加上十個、八個接近參師襌的一流人物,全神戒備下,踏足於他們的警戒網內,龍鷹亦沒信心可避過他們敏銳的感覺。
龍鷹自問辦不到,臺勒虛雲在這方面肯定在他之下,更辦不到。
唯一可辦到的,就是黑夜高空上的探子,也是有心算無心。縱使田上淵深悉鳥妖靈鷹的厲害,但怎想到頭頂高處,由鳥妖訓練出來的獵鷹在默默監視。
無瑕淡淡道:“答我!”
龍鷹道:“今夜小弟就是大姊的戰友和夥伴。”
無瑕送他一個迷人的笑容,道:“這才乖嘛!”
龍鷹道:“所謂的合作,指的是什麼?”
無瑕道:“戰場上千變萬化,不到任何人預測,截至此刻,田上淵在何處埋伏?人數多寡?我們尚未肯定,故只可就大概和想象,研究出一個可行的策略。”
龍鷹沉吟道:“你們或許低估了田上淵。”
無瑕訝道:“範當家何有此言?”
在壓根兒不曉得無瑕一方的戰略,又不清楚除無瑕和臺勒虛雲外,是否尚有其他高手,龍鷹竟說他們低估對手,無瑕的奇怪絕對正常。
龍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