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均悶聲不哼,也沒弄出聲音,未驚醒沉睡的人。
雙腳觸地,無形的“血勁”,大錘般直砸胸膛。
龍鷹心中叫妙。
別人是沒法變招,田上淵卻是沒法改手,心與手通,因一意對龍鷹來個凌空擊落,龍鷹卻特施奇技,積聚于田上淵雙手的“血勁”變成不得不發的離弦之箭,不到他收回去,只好趁龍鷹著地時舊力未消的剎那,逼龍鷹硬拼,再看龍鷹的反擊能力,釐定該繼續下殺手,還是立即退走。
如何應付,為今夜成敗之關鍵。
龍鷹右足伸展,赤腳的足尖在“血勁”及胸前早上少許觸地,龍捲風般往田上淵旋過去,帶起的奇異能量,如急轉的輪子,破開了高度集中、陰損至極的“血勁”,竟憑此硬捱田上淵一招。
雖能卸洩對方近八成真氣,可是餘下的兩成,立令龍鷹經脈受創,胸膛如被無形鐵錘狠敲了一下,心脈欲折,全賴魔種護體,於其寒氣侵入五臟六腑前,險險化掉。
此乃必須付出的代價。
為殺此獠,唯一的方法,是以傷對傷,看誰消受不起,故甫交鋒,龍鷹以命搏命,似是要來個同歸於盡,實則為以己之長,克敵之短。
任田上淵的“血手”臻達何等登峰造極的境界,比之曾兩度入死出生的魔種,吃大虧的肯定是田上淵。
藉旋身之便,龍鷹一腳橫掃田上淵,側踢其腰腎的位置。如被龍鷹卯足全力的一腳掃中,不理其護體真氣如何了得,保證即被震散,且不止腎臟難保,還要全身骨折肉裂,當場慘死。
田上淵正處於前進的勢子,避無可避,惟有硬架。
高手相爭,爭的就是一線之差,看誰能搶佔優勢上風,龍鷹拼著受傷,務求奪得主動,一旦可將田上淵壓落下風守勢,那明年今夜便是田上淵的忌辰。
田上淵一聲不吭的,在雙手帶動下,來個血氣逆回,身體奇異的扭曲,避開少許,就藉眨半眼的隙縫,左手回收下劈。
龍鷹捕捉到隨其下劈的手,逆返的“血勁”,再度集中重聚,不但沒絲毫因倉卒成軍,而致減弱,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