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
衣舞鳳拆開信匆匆閱過,啪的一拍胡青鵬的肩膀,微笑道:“不要管他們了,立刻改道去大巴山神農谷!”
一路有魔教弟子接應,幾乎沒有遇上什麼阻攔。偶爾有零星的江湖人物追蹤,都被魔教弟子巧妙的引開。直到天色入黑時分,兩人才在一處山谷中停步歇息。
點燃篝火,和胡青鵬一起翻烤著剛捕來的野兔,久未有過的輕鬆愜意浮上衣舞鳳的心頭。她瞅了一眼悶悶不樂的同伴,奇道:“我們擺脫了江湖人的追殺圍堵,理應高興才對,你為何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胡青鵬嘆道:“峨嵋、點蒼派的人明明不是我殺的,他們卻賴在我頭上,我今後如何能夠在江湖上立足?難道我要隱姓埋名過一輩子?”
衣舞鳳眉毛一揚,道:“江湖從來險惡,這點冤屈算什麼?假若那些人不講道理,非要致你死罪,你乾脆脫離七大劍派,加入我神教之中!有我引薦,諒教中弟子不敢小瞧你。只要我神教一日尚在,天下任你橫行,豈不快哉!”
胡青鵬一驚,失聲道:“不,我不能背叛師門,改投……改投你們的教派!”他在衡山上生活了六年,對師門的感情豈是可以輕易放棄的?沒有衡山派的栽培,就沒有他如今的武功成就。正是成為衡山弟子後,他才有機會擺脫平庸的人生,追求內心深處的夢想。何況魔教惡名昭著,歷來為白道中人不齒,他又怎能貿然加入其中?他甚至不知道魔教的教義,也不知道他們信奉的是什麼神靈。
衣舞鳳輕嘆道:“你以為經過此事之後,你仍然能保留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