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要多慮。老祖我的意思,乃是聯手對戰那佛門禿驢的時候到了。哼,想打地府和我血海的主意,沒那麼容易!”
夸父想了想,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對,這冥河似乎也太熱情了一些,不過這老東西,不是自己能考慮的,宙已祖巫才是和他同級之人。回去之後,找時間提醒一下大長老就是了。
兩人隨即上路,不過片刻,便過了奈何橋,到了地府枉死城,進了閻王大殿,卻是眾人都到了。
上首之位有三,此時卻是坐了宙已與那鎮元子,下坐諸人正有那清風明月,邙山鬼將等人。
“老祖還請上坐!”宙已罕見地親自跑下來,將那冥河老子迎了上去。
眾人坐罷,冥河老祖卻是開口問道:“此番了斷佛門與我地府幽冥之因果時機已到,諸位同道,無論來歷出生,只要能齊心對敵,便是我血海的朋友。”
宙已道:“老祖不愧是早生洪荒,為那道祖門下有得真修,卻是胸懷寬大若海!”
冥河老祖神色一沉,卻是肅聲道:“唉,地府不容易。我血海又何曾容易了。血海和地府血氣連枝,若是地府有失,我血海也當不保。諸位,冥河也是出於一番苦心啊!”
“老祖心思,倒是令人欽佩!”鎮元子道。
冥河道:“前番巫族祭天,可曾有甚收穫?”
宙已神情一黯,道:“唉,天勢無常,祭天之舉徒屬無奈!巫族早已是蒼天不疼,聖人不愛了!”
“不過,巫族之後土聖人,倒是令人欽佩!”冥河一臉笑意地說道。
“唉!”宙已搖搖頭,說道:“后土娘娘終究是聖人之尊,怎能管得此間小事。最重要的,還是聖人不出已是天意,遠水難解近渴,聖人又能如何!”
冥河老祖神情悲涼地點點頭,卻是道:“如此也罷,還有吾等三人與那佛門做周旋。料那佛門不敢與我等做那拼死之鬥,不然,卻是平白便宜了其他各教。”
宙已點點頭,卻是對眾人大聲道:“大勢已定,諸位無論來自何方,此番助我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