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也無須多問,因果顯現之時,自有計較!”
“吾等不敢!”
宙已道:“如今已是大戰之前夕,斷無再拖之理。夸父你去請那駐守陰山的鎮元子大仙前來。蚩尤,你執我令符,去血海請那冥河老祖前來,就說時候到了!”
“吾等遵命!”
兩人快步而去,宙已卻是拿出藏在懷中的玉符,喃喃道:“既然天命如此,天意算計尚不如人道之詭異。既然我巫族有大難,那麼該陪葬的,可一個都不能少了。”
陰山之東,鎮元子真自坐鎮中軍,死死地看管著這地府鬼軍,生怕佛門偷襲之下,死傷慘重。他可是比看護自己那人參果樹還細心,生怕一個閃失,就鬧得機緣盡毀,成道無望!
“師父,我們如此死心幫這地府,難免損失慘重。不過,這機緣,究竟從何而來?”
清風指了指對面那無邊無際地佛幢下的佛兵佛將,又指了指身後主要由死鬼組成的地府大軍。不說先天相剋,便是那後天修為,除了那資質較高的巫族陰神得到鬼錄三卷外,其他普通鬼卒,便是得了,也不過是修其皮毛而已。機緣不夠,便是給你開天法器,你也只能望而興嘆。
“師兄所言甚是。此番地府看似有師父與那宙已、冥河三人坐鎮,可那佛門乃是稱雄三界多年。不提他寂滅佛法如何高深,但說他那極樂世界之億萬佛子,便遠非區區地府能敵。”
明月也早非當年那吳下阿蒙,看這世事,倒也頗為清楚,雖然極度好奇師父口中的驚天機緣,倒也擔心這莫大危機。
鎮元子一身黑皂色道袍,道髻高挽,手捧一本寶氣氤氳的地書,好似時刻都在檢視什麼一般。
“此地險惡,我如何不知!佛門當年便能與那闡教,截教,成教四教對立。雖然是佔了一教兩聖的莫大便宜,但是那西方極樂世界倒也孕育了許多高手。準提此人,素來以搜刮而著名洪荒,從那鴻蒙開闢西方教立以後,東土也不知有多少資質過人之輩被他偷偷摸摸地度到西方去了。不說他早前所為,便是那封神戰中,可謂度盡兩教高手無數,闡截二教鬥來鬥去,卻是為成教和西方教做了嫁妝!”
“師父所言甚是。弟子還記得當年那萬仙陣一戰,截教聖人神通不及天數,空自將那門下萬仙,送予西方,做了那三千紅塵客,倒是讓三界貽笑大方!”
清風爽朗地笑道,在他看來,通天就是不折不扣地愚蠢和不自量力。
“清風,聖人之威,休得妄自觸犯,你可是忘了當年封神一戰,起因為何?”鎮元子聞言,卻是神色一冷,訓斥道。
“弟子,弟子知罪!”清風也是修道之人,此時也想起了,凡人所說的禍從口中,其實用來形容神仙世界更恰當。
鎮元子眼神溫和地看著自己兩個弟子,從洪荒之時,便對他們疼愛有加,哪裡捨得真地訓斥他們。
“截教聖人哪裡是什麼不自量力。當年,聖人不只他一位,算計天機之事,本就複雜無比,通天教主不過一步錯,步步輸罷了!”
“老爺,外面有那判官蚩尤前來想請。”一個童子道。
“傳他進來!”
蚩尤:“蚩尤見過五莊觀鎮元大仙,宙已長老有請!”
鎮元子隨即微微凝神一算,卻是笑道:“正要前去!”
血海之上,腥風滔天,捲起陣陣血氣,彷彿要將那夸父吹到血海中一般,若非他是那鬼王之身,怕是近了這血海,也會不舒服。
“去!”夸父卻是抬手擲出那宙已信物,隨即便等在血海上空,感嘆著要是巫族有這麼一個天然屏障庇佑,那麼就算是佛門來了,地府有三個等同於準聖實力的高手坐鎮,自然是萬無一失,可惜,巫族機緣卻是還沒有這冥河老祖來的深厚!
頃刻間,只見血海好似開啟了一道縫,只見一人爽朗地大笑著,閒庭信步一般,踏波而來。
“哈哈哈……夸父大人來我血海做客,卻是不該止步於此。派人早早通報一番,冥河也好想請夸父大人入內相待才是!”
來人正是冥河,此時卻是心情大好,好像夸父已經成了他血海的坐上之賓一般。
“血海終究是天下第一險地,夸父忝為閻王,倒是片刻離不得地府職司,做客之事,倒是無那必要了!”
“嗯。宙已祖巫的信物我已經收到了!好,很好,速速引我前去便是,等這一天,我冥河卻是等了很久了!”
冥河老祖一番表現,卻是讓夸父有些不自然,想要說什麼,卻被冥河老子打斷了。
“夸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