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這個無心的善舉,徹底的推動了歷史的齒輪,本該是另一番景象的歷史,終於在這個四岔路口上,走向了一個南轅北轍的方向。就在冠軍侯還在思索的時候,披上披風的親兵猛然神色一變,一手就把冠軍侯推在地上,放聲而呼:“護衛快些來保護本候!”說著就從腰間抽出佩劍,而後往人群中衝了過去。
這樣的事情讓冠軍侯錯愕,當他看到天空上那個宛若鬼魅的男子,他終於明白了親衛的良苦用心。當然周圍的事情很快也反映了過來,一個個高呼著保護侯爺,紛紛抽出兵刃圍在親衛的身旁。怕在地上的冠軍侯正在哭,他知道這些最可愛的人正在用自己的生命換來自己生的機會,他很想跳出來告訴那個人影自己就是冠軍侯,但是他不能夠這樣做,因為下面還有敵人至少三十萬,如果自己逞匹夫之勇,那麼最終的結果就是全軍覆沒。
“殺!”賀蘭拓跋宛若虎入狼群,手中的馬刀雪亮宛若天空中的幽電閃爍。一刀就把擋在自己身前的三十士兵砍成兩段,如此的血性手段,如此的霸道力量並沒有呵退士兵們身上的熱血,反而有更多計程車兵臨危不懼,圓瞪雙眼向他衝來。
人群中披上披風的親衛更是怒吼出聲:“快些來人,給我殺了這個刺客!”這一刻就連冠軍侯都覺得他就是個侯爺!
“殺!”十步殺一人也不過如此,賀蘭拓跋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絲絲的錯覺,感覺自己是在欺負人,利用自己劍神的階位開始欺負這些普通計程車兵,但是這一切都沒有辦法,誰讓他們投錯了胎,生在了玄黃,更錯的就是貓在黑風峽谷上準備伏擊廊域鐵騎。劍氣呼嘯而去,賀蘭拓跋身體周圍三十米計程車兵全都變成兩段,賀蘭拓跋劍氣釋放,整個人就好像是一頭蒼鷹直接的撲向地面上的冠軍侯。
穿上披風的侍衛彷彿也有了冠軍侯的氣勢,望著衝過來的賀蘭拓跋挺劍就刺。賀蘭拓跋嘴角上滿是不屑,手中馬刀寒光一閃,一下子就斬斷了侍衛手中的長劍。單手扣住侍衛的脖頸,緩慢用力讓那顆已經發燒的腦袋變得火紅:“臣服或者死亡!”好似上位者已經把這一句話變成了一句口頭禪。
隨著手指的鬆放,侍衛終於艱難的喘息一番:“說你是誰?”賀蘭拓跋笑了,他有些欣賞這個侍衛的氣節:“我就是廊域可汗賀蘭拓跋!”侍衛聽到這個名字後,嘴角不由得緩緩的彎曲,而後一口口水就吐向了賀蘭拓跋的臉上。
“找死!”賀蘭拓跋身上的劍氣一閃,而後的手中就多出來一顆頭顱,就看著賀蘭拓跋拎著侍衛的頭顱喊:“冠軍侯已經死了!汝等快些退散,否則一併殺死!”嘩嘩!隨著賀蘭拓跋的聲音閃動下面的人全都炸開群來。也有眼尖的人看到天空上的那張臉並不是冠軍侯。
而躺在地面上的冠軍侯從地面上跳了起來,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著另一道人影衝了過去,從侍衛身上解下披風穿在自己的身上,躍身飛到天空之中,那猩紅色的披風在鮮血下顯得更加紅潤,原本還有些喧譁計程車兵全都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又看到了那一團火紅,只要那團火紅還在,那麼他們的侯爺就也還在。
幾個人緩緩的站在冠軍侯的周圍。他們生怕周圍還有其他的殺手。冠軍侯狠狠的擦了擦眼上的眼淚:“讓兄弟們都精神點,馬上整個黑風峽谷內就會燃起滔天的戰火,血債終究還是要有血來償!”
“一群烏合之眾!”賀蘭拓跋把手中的人頭丟在地上,嘴角上揚一臉的不屑:“現在我們就衝過黑風峽谷。奪取莫翰壩城!”
山頂上的喧囂在這裡都能夠聽到。玄黃軍隊的確太過於懶散鬆懈。沒有一群基層士官,一旦最高長官被擊殺後,這幫小兵們能夠做的就是一個個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如此的軍隊怎麼還能夠有戰鬥力,頭狼緩緩的把頭一點,他已經可以預見接下來的戰鬥是怎樣的局面,失去了主帥的玄黃士兵很快就會亂成散沙,什麼是軍隊?有著令行禁止統一排程的才是軍隊,而現在失去主帥的玄黃人已經不能夠再被稱之為是軍隊,最多是一盤散沙。
“全體上馬!”在頭領的喝令下飛駝團和黃金狼騎計程車兵們全都上了馬,望著黝黑的峽谷頭狼還是表現出足夠的慎重:“五萬人為一隊,相互間隔一里,全力衝刺!”十萬黃金狼騎立刻化為兩隊,間隔一里,吆喝著往前衝了過去。
餘下的二十萬飛駝團也化為四隊,每隊五萬人蜂擁而出,原本就喧囂的黑風峽谷很快就傳來蹄聲隆隆,山頂上還在吼叫的玄黃士兵們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冠軍侯看著下面間隔而開的部隊,不由得眼中閃過一道異彩,有種棋逢對手的快感。看來統軍之人也是一個行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