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施展他們的法術,隨著一個個的華光在人群中閃爍,原本臉上有些疲憊計程車兵們。一個個的又都振奮了起來。而此時的黑風峽谷上已經是重兵密佈。冠軍侯雖然沒有望鄉侯那樣威名顯赫,但是他也是行軍多年的老行伍,用他們的話說,他們能夠嗅到空氣中的殺氣。而今天冠軍侯就是嗅到了空氣中的殺氣。前日接到朱厚載的飛劍傳書。冠軍侯就變得小心翼翼,劃撥出一半計程車兵去黑風峽谷上操練,同時建立了潛望哨。當賀蘭拓跋等人剛到黑風峽谷冠軍侯就得到了資訊,立刻帶人埋伏了起來。
三十萬大軍很快就在黑風峽谷內集結,作為廊域的可汗,治軍方面賀蘭拓跋自然無法與頭狼相比,所以指揮權就放在了頭狼的手中,而頭狼緩緩的伸出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眼神不由得凝重起來:“這裡有埋伏?”
“埋伏?”賀蘭拓跋的心不由得往上提了提,他是看到了朱厚照往這邊發了飛劍,卻沒有想到對方這麼快就安排好了一切,並且設下了埋伏。隨軍的薩滿聽到頭狼這樣說,立刻站成法陣,而後一個個的口中唸唸有詞,隨著他們的念動虛空中出現了一個平行的沙盤,沙盤上是眼前的情形,兩座高聳的山巒,一條狹窄而幽深的古道,現在就看到古道的兩側閃爍著密麻麻的光點,至少有二十萬計程車兵埋伏在山巒的兩側!
“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頭狼說著用眼睛看著兩側陡峭的山石:“如果讓士兵上山頂與他們決戰,那麼我們就失去了本身的優勢,沒有了機動性我們與步卒無異。而且這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賀蘭拓跋緩緩的點頭,而後眼珠緩緩的轉動:“如果兩邊埋伏了二十萬計程車兵,那麼是不是意味著莫翰壩城內計程車兵並不多,我可是記得莫翰壩只是一個擁有三十萬的小城!”頭狼緩緩的點了點頭,而後說:“只要能夠衝過黑風峽谷,那麼對面的莫翰壩城將會成為讓我們任意欺凌的所在,只是不知道廊域人會在這裡面布上怎樣的陷阱。”
賀蘭拓跋身上湧出滔天的豪氣:“行軍打仗我不行,現在我就去黑風峽谷中探查一番,如果對方只是滾木礌石,弓弩火油,那麼我們就直接衝殺過去!”“衝殺過去?”頭狼聽到賀蘭拓跋這樣一說,心中不由得呆滯,這樣衝殺過去可是會損失慘重的,弄不好還會全軍覆沒。而賀蘭拓跋卻緩緩的把頭一搖說:“既然我去了,難道你覺得他們主帥的腦袋還會長在脖子上嗎?”
頭狼聽到這裡眼中不由得閃過一道異彩,緩緩的對著賀蘭拓跋點頭,萬軍中取上將首級此之謂大丈夫。只要軍中沒了頭領,群龍無首。那麼衝過黑風峽谷也就成為了必然。想到這裡頭狼對著賀蘭拓跋緩緩的抽出馬刀:“用我的刀,只要刮破對方的皮,他就要死!”賀蘭拓跋接過頭狼的馬刀,看著馬刀上湛藍到黝黑的巫毒緩緩的把頭一點,整個人好似一個大鳥御風而去,扶搖直上。
不知道為什麼,冠軍侯的心中不詳越發的濃郁。冠軍侯今年不過三十出頭,正值壯年的他,從十六歲參軍便開始了自己的軍旅生涯,在朱厚照掌權遠征海上諸侯國的時候立下汗馬功勞,得到朱厚照的賞識被提拔三級,因為勇武橫貫三軍,故被封為冠軍侯。冠軍侯是徹徹底底的草根將軍,靠著自己的勤奮一步步的走向現在的地位,作為新一代的軍神,他在軍中的威望,已經隱隱有些超過了望鄉侯。
敵人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冠軍侯凝起了一雙的濃眉,就在他思索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陣的嘚嘚聲,不由得回頭就看到自己的親衛臉色發紅身體正在簌簌發抖:“怎麼了?”冠軍侯伸出手來觸控親衛的額頭,入手感覺到十分滾燙:“應該是受了風寒發燒了!”說著冠軍侯就把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下來,披在親衛的身上。
親衛立刻惶恐,衝著冠軍侯跪拜說:“侯爺這可使不得,你這是折殺小人了!”冠軍侯緩緩的把頭一搖:“這說的是什麼話,在我軍中全是兄弟,我與兄弟們同吃同睡同袍同被,怎麼就不能給你加件衣衫了!”
要知道冠軍侯身上的盔甲和普通士兵一般無二,他只是比其他計程車兵多了一件大紅披風。現在披風被披在親衛的身上。倒顯得冠軍侯成了親衛,而親衛變成了冠軍侯。作為從草根一步步走出來的將軍,冠軍侯自然知道當兵的苦,所以他從來不搞特殊化。現在知道親兵病了立刻把披風披在親兵的身上。因為冠軍侯知道。穿在身上的衣衫並不能夠說明什麼,自己是將軍是侯爺,不管自己穿什麼依然還是將軍。依然還是侯爺。至於逾越或者禮法,在冠軍侯這樣的人眼中全都是狗屁,他是不會去遵守的,畢竟經歷過生死的人都知道,臉面永遠沒有活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