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還是比較嚴重的,就連軍師諸葛寨也輕傷掛彩。好在他們最終成功搶到了大批神霧以及那幾艘飛梭艦,而且幾乎全殲了那支皇家艦隊的兵士。
付出的代價和得回的收益與諸葛寨事先預測的出入不大,屬於可接受範圍內,這段時間刑天已經開始著手神霧武器的開發了。這種稀缺極密資源,連帝國在使用時都非常謹慎拮据。不過反抗組織就沒有這方面顧慮,反正他們不必去運作類似潮汐監獄那樣的設施。
這一時期,龍郡北方戰事正緊,刑天則在東南亞一代持觀望態度,一是等待實力恢復,二就是研發神霧,想必他們一旦出手,便又會有驚人之舉。
同一時期,還有一個與越獄有直接關係的組織——逆十字,以及那名叫天一的男子,已經變得全球皆知。從帝國高層到HL分部長官,從鋼鐵戒律的大團長到小規模幫派的頭目,基本找不出不知道逆十字的名稱和天一長相的人來。出來混你要是連這個混世魔王都不認識,會被同行當成是普通市民而鄙視的。
至於逆十字究竟要做什麼,他們目前為止所作所為的目的又何在,也是眾說紛紜。他們似乎沒有固定的根據地,也沒有任何擴張勢力的行為;成員數量不明;科技實力不明;組織中能力者的平均戰力、最強戰力等等……一切都是未知數。
唯一能確認的一件事是,逆十字與帝國鐵定處於敵對狀態,而且看天一發表出來的言論,二者間應該是不存在任何妥協或迴旋餘地的。黑與白之間還有灰色,天堂與地獄之間還有人間。但逆十字和帝國之間的關係,就好比一對奉子成婚的夫婦,新婚後兩個月立刻離婚,法院將腹中嬰兒判給母親,然後父親在支付了十七年贍養費後發現那孩子和自己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狀況。
總而言之,2101年六月的世界,亞歐非三個戰場已經爆發的戰事正處於僵持階段,進展緩慢。更大規模的全球性戰爭還在醞釀中,各路諸侯已是搭弓拉箭,蓄勢待發。
新時代的序幕已然拉開,帝國上層階級與全球各地人民的矛盾積累早已足夠,各地的衝突開始爆發。但總體而言,這還只是一個積蓄力量的階段,大局還在帝國的掌控之中,無戰爭區域的統治依舊穩定,經濟也沒有太大波動。
帝國方面在這個階段是擁有著主動權的,如果應對得當,可以一舉重挫各地抵抗組織的根基,在戰爭規模蔓延到全球以前結束一切,這樣至少在下一個二十年內,都不會再有哪股勢力有能力發起像樣的正面戰爭了,即便有,也不過是早些年南非那種戰鬥,不足為懼。
…………
6月13日,天都,皇宮。
“難得啊,寇爵爺,今日怎會有空來造訪寒舍?”茶仙的氣色很好,看上去傷病基本已經痊癒,“來來,坐下喝杯茶,這茶葉是……”
“無所謂,我沒有味覺,嗅覺也不是很好。”寇臨哉走到茶仙對面坐下,今天他沒有帶葫蘆,因為他知道皇宮有個規定,一般情況下訪客不能把食物和液體帶進來,這規定有點兒像機場,不過這兒的安檢更嚴。
“那真是可惜了。”茶仙接道:“我奉勸寇兄少飲些酒,或許味覺能有所恢復。”其實他和寇臨哉雖然同屬HL,但很少有機會見面,只是點頭之交,本沒有必要說這些多餘的話。
“殿下,我今次來,是為了跟您商討時侍的事。”寇臨哉似乎不願再談自己,直接把話引到了正題上。
“哦?你與時侍是朋友?”
“不算是。”
不用寇臨哉做更多解釋,茶仙就推斷出了大致的情況:“關於時侍從星月聯郡逃跑的情況,我分別讀過你和卡門中將兩人的報告,既然你不是他的朋友,為何要放他走呢?”
“理由有二,第一,當時我覺得他應該走,但從此刻的狀況來看,我錯了,他的能力並不足以改變大局;第二,說實話,我沒有信心可以說服那時的時侍,他似乎有什麼理由一定要去阻止逆十字的計劃,生死譭譽皆可置之度外。假如他用武力也要離開,我也肯定攔不住他。”寇臨哉回道。
茶仙嘆息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瓷杯。他記得最後一次和時侍見面時,也是在這個房間,時侍留下那句“你放心養傷,外面的事,我來處理吧。”依然歷歷在目。
“他壓在自己肩上的擔子太重了,這本是我的責任。”茶仙嘆道。
“所謂的‘士為知己者死’嗎……”寇臨哉念道:“殿下,既然你也知道時侍絕不是叛徒,那看來我也不必多費什麼口舌了,我想以您的力量,要為他正名並不困難吧?”
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