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塞外。
前後八匹馬,緩緩而行。五匹馬馱著賈羽一行五人,另外的馬匹馱著些吃食與水,還有帳篷。
走了這許多時日,一行五人交談甚歡,阿娜也不內向,一路連連表達謝意。
入夜,金彌言說一兩日便可到他所在的部落。五人各自安歇,花兒在賈仇的懷中睡去。
繁星點點,明月高照,轉眼間離開長安,已有將近一月的光景。
賈羽睡下不久,聽聞耳邊,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睜眼一看,是金彌與阿娜二人,起身不知哪裡而去。
賈羽推了賈仇一下,賈仇跟花兒都醒了。
賈羽道:“去,跟上金彌。”
花兒揉揉眼睛,賈仇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同花兒手牽手順著賈羽手指的方向尋去。
賈仇跟花兒遠遠的跟在後面,一個轉眼,兩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花兒道:“人呢?”
賈仇俯身於地,側耳傾聽,沒有收穫,道:“不知道,往前追。”
追了幾百步,賈仇又一次附耳於地,這次卻聽到了窸窣的聲響與沉重的呼吸。
賈仇起身,偏一偏頭,沒有說話,帶著花兒悄悄過去。
夜色中,月明如黃燈。賈仇與花兒伏地去望金彌與阿娜。
望見的卻是金彌黑黝的後背與阿娜抖動的**。阿娜身下,是剛剛褪下的衣物。
雖有月光,夜色尤暗,賈仇看不清明,卻也感覺阿娜胸前跳動著兩束光。暗夜中兩束刺目的光,讓他像貓一樣無法移開目光。
他覺得自己的臉開始發燙,他想起了厄山幽谷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想起那三個惡賊。他的呼吸也開始像金彌一樣有些沉重急促了,他的下體也開始有了些反應。
他感覺難受,他想要做些什麼。
花兒的臉更燙,她差不多早已經懂的世間所有的常識,她也經常以女色來去戲弄那些自詡為君子的人物。而她卻想不到會同賈仇一起,望見這等風景。她的喉嚨乾的發癢,她嚥下一口唾沫,拉了拉賈仇的衣襟。
賈仇紅著臉回頭看她,眼神都有些迷離了。花兒打了他一巴掌,拉著他離開。
兩人快步離去,背後傳來肌膚與肌膚的撞擊聲。
賈羽還在睡覺,花兒道:“他倆大概一會兒就回來。”
賈羽“嗯”了一聲,不睜眼,依舊保持睡著的樣子。
花兒說罷,躺下睡覺,卻避開了賈仇。
賈仇也不再去懷抱她,兩人背對揹著睡去。
各自失眠,卻雙雙裝作睡著的樣子,顯露睡眠時的呼吸。而卻沒有一個願意轉身看看對方真的睡著了沒有,儘管兩人都在想著:不知他(她)睡著了沒有?
賈羽翻了一個身,好像睡的更香甜了。
翌日,賈仇醒來,賈羽在收拾馬匹,金彌與阿娜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花兒還在會周公。
賈仇趕緊起來幫賈羽收拾,賈羽轉身去喊花兒起身。
賈仇只覺得褲子有些不舒服,偷偷的摸了一下,竟然是溼的,拿出手來聞了一下,還有淡淡的腥味。
難道,自己尿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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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陽堂,沈瀧告別而去,依舊留下沈妨在三陽堂。
沈瀧離開三陽堂,第一站乃是前往相距三陽堂不遠的江縣,這裡有一個門派,名為三絕幫,其幫主崔永暉去年中秋之前,喪命平雲嶺那柄快劍之下。
沈瀧立馬於三絕幫前,通報一聲,便有新幫主,崔永暉之子崔華克親身來迎。
崔華克為沈瀧牽住馬匹,沈瀧翻身下馬,崔華克一個大禮行下,道:“二公子大駕光臨,未曾遠迎,恕罪!恕罪!”
沈瀧扶他起身,與他攜手入內,喜的崔華克合不攏嘴。
崔華克敬茶畢,沈瀧揮揮手,手下盡數離去。崔華克心明眼亮,道:“我親自侍候二公子,你們都下去吧。”
沈瀧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道:“崔幫主近來可好啊?”
崔華克道:“託沈幫主跟二公子的福,還算過得去。”
沈瀧道:“過得去?不知令堂的仇,過不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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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雲嶺,山洞。
沈三,左季。
沈三在山洞中左右看看,道:“就是這個洞,看來我不知道事情還有很多啊!”
左季不語。
沈三道:“十年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