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跟左仲二人繼續破陣。你二哥說‘破陣者,必左季也,非他不破’!所以,我倆人就罷手了。”
左仲道:“把傷養好,咱們再來。”
左伯道:“老三,咱們是兄弟,多少年來,行事處世,一直都是你聽我這個大哥的。這一次,老三,聽你的。我也不問你為何來破陣,你要走,大哥帶你走,你要留,大哥跟你二哥也陪著你留。”
左季緊緊握著他兩個哥哥的手,眼睛裡一半深情,一半傷意,淡淡的道:“我要見沈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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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修獨自走在回去的路上,來時輕功逞強,去時單人獨往,默默失意。沈莽已經同他告別,不知雲遊何處,幫中之事,沈莽要他不聞不問。各掃門前雪,相安無事。
奈何他範修做不得不聞不問,他無法獨善其身。無他,他是北斗幫的長老,北斗幫有他的心血,北斗幫的兄弟與他同過生死,共過患難。
範修想到這裡,扯開大步,回南鄂而去。
範修回到府中,早有一般人等候。這群人無一不是北斗幫的大大小小的頭領,都是有過功勞,坐著高位的人物。
他們迎著範修進府,不躲也不藏,因為他們皆是北斗幫之人,他們知道北斗衛的本事。
範修搖了搖頭,什麼也未說,走進屋子裡去。
俄爾,範修出門來,門外之人,不吵不鬧,整整齊齊望著範修。
範修擺擺手,道:“都回去吧,你們的事我範修不會不問的。咱們喝過血酒,共是兄弟。”
人群中當先一個出來,道:“範長老肯定不會不管我們。我聽範長老的,範長老!韋壯去了,不知可還有什麼吩咐?”
範修道:“少說話,多做事!去吧。”
韋壯走後。眾人便都生了離去之意,無他,他們確實也相信範修。信他的話,信他的為人。
“範長老可還有什麼吩咐?”
範修擺擺手,眾人離去。
與此同時。
南鄂,沈府,乞巧樓。
沈莽為米巧兒上了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