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初二,賈羽拿出一根銀針,放在金彌面前。
金彌小心取到手中觀看。
賈羽道:“這針共有三種,分別為‘一昏二癲三不走’,中此銀針者,或昏迷,或瘋癲,或足不能動、腿不能抬無法行走。”
金彌道:“小小銀針,有如此奇效?”
賈羽道:“那是當然,這是上古藥方,師傅配治了六年才配好。使用至今,無一失手。”
金彌道:“可有解藥?”
賈羽道:“有,但是不多。平常都不用。這針的藥效不過六七日便解。無需解藥。”
金彌道:“不行,萬一失手真麼辦?”
賈羽道:“這個簡單,咱們找個人試一下,你便可安心了。今夜,你綁你個人回來,我等著你。”
金彌道:“這樣好嗎?”
賈羽道:“你隨意,反正又不是救我的女人。”
金彌道:“好!我去。”
當夜,金彌便綁回來一箇中年漢子,金彌道:“我見他說話太橫,綁了他回來。”
賈羽沒有廢話,一根銀針打在那漢子身上。
那漢子兩眼頓時失去了光澤,一副痴呆的樣子。
賈羽道:“放他回去吧,你沒事細細的看著他。七日後再來找我。”
金彌又把那漢子扛出去,剛到門外,那漢子便發起狂來,金彌放開他,任他癲狂著離去了。
賈羽回到屋裡,老者正等著他,老者道:“最近又去沒去隔壁府中探查?”
賈羽道:“老頭子把東西藏的嚴實,我還沒找到。”
老者道:“或許我的情報不準?他沒將大逆不道的話寫下?”
賈羽道:“不如在他院子裡放把火,他定然去救要緊的東西。”
老者道:“不可,不可。他府裡書籍太多,毀了實在可惜。我不能這樣做。”
賈羽道:“今日又拿出這銀針,不知戴斯怎樣了。”
老者道:“也怪他,他太性急了。”
賈羽道:“我抽時間去看看他。”
老者道:“不用,你去看看小澤子練拳腳吧。這段日子,他的拳腳也頗有長進。”
賈羽道:“我這個徒兒,一天練功夫能練六個多時辰。如何能沒有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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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司馬空來到長安,拜見老者。
老者問他,道:“年都還沒過去,為何如此心急?”
司馬空道:“是家父明瞭我的心思,趕我來的。”
老者道:“當真?”
“當真。”
老者道:“若是你父親趕你來的,我就留下你。不然,非讓你回去,過了上元節再來。”
司馬空道:“司馬空謹記教誨。”
老者道:“這哪裡是什麼教誨。你來了也好。你司馬家與竇晶可有交往?”
“家父與竇老先生曾有來往,只是到我這裡,不曾有過多走動。”
“有交往就好,你備份禮物去拜訪竇晶。找一個叫阿娜的人,這阿娜是竇晶的小妾,你遞一張字條給她。”
司馬空道:“好!晚輩這就去辦。”
老者道:“彆著急啊,你先去歇歇,不如去陪我孫兒練練拳腳去吧。我去找寫字條的人去。”
司馬空去後院尋賈仇,老者找來金彌,讓他寫了字條,與阿娜交待好安排。
傍晚,司馬空帶了字條,拿了禮物,去拜訪竇晶。
兩日後,金彌找他賈羽,告知他那漢子的痴呆已經好了。
正月初十夜,賈羽與金彌一道,翻身入竇府。金彌帶賈羽尋到阿娜,兩人纏綿了許久。
阿娜自己握住銀針,目視金彌,阿娜慢慢把銀針移到自己脖頸處,手腕一緊,正要刺下銀針,金彌一把抓住阿娜的手腕。
阿娜輕輕掙來金彌的手,目視金彌,眉目見神情無限。
銀針閃著寒光,慢慢扎進阿娜如雪的肌膚,濺出殷紅。
賈羽上前,取下銀針,帶金彌回去。金彌不捨,賈羽用強,打昏金彌,扛著他離去。
出了竇府,賈羽回頭看金彌,兩眼角淚光閃閃。
賈羽自言自語道:“不要心痛,不然,如何能出長安城?何況你一個胡人?”
花兒與賈仇在外面迎接著賈羽與金彌。
賈羽把金彌放在地上,救醒他。道:“你同花兒一起回去吧。我跟徒兒去檢視一番。你放心,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