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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上,伸手揭開盅蓋,下邊現出三粒骰子——剛才胡玉虎和西服男以搖骰決定派牌順序後,骰盅就放在旁邊沒有拿走。

將骰子拿在手中掂了掂,我抬頭望向西服男,“鬼手朱禮慶以手法出神入化著稱於江湖,看你剛才所露那招,顯然在手技上下過相當苦功。在下不才,班門弄斧,不到之處還請見諒。”

話音落下的同時,雙手齊動,三粒骰子如三道閃電一般飛入骰盅之內,骰盅急速晃動,骰子和骰盅盅壁碰撞之聲似萬馬奔騰,如暴雨落地,響聲不分先後,幾乎連成了一片。

胡玉虎眉毛一挑,眼中神采放亮,西服男則是嘴唇緊閉,臉色越來越寒——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見到我搖骰的手法,聽到骰子的聲音,他們倆人都已經肯定,這個年輕人絕非等閒之輩。

“當!”重重的,我將骰盅扣在桌面上。

“獻醜了。”我面帶微笑,右手垂直抬起,下邊露出三粒骰子,下邊兩粒齊齊整整地摞在一起,而最上面的一粒卻還在飛速轉動,就象是旋轉的陀螺。

………【第一百七十三章 把握?】………

這是什麼手法?神了!

我的天,他是怎麼辦到的?!

圍觀的看客們瞠目結舌,他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骰子還有這樣的玩兒法,這哪是在搖骰子,這簡真就是在變魔術!

胡玉虎和那位西服客俱是一凜,他倆都是賭技高手,他倆清楚的很,眼前這一幕是那個年輕人的手法所造成,把三粒骰子搖成一堆固然難度極高,可終究還在人們的想象之中,但此人更進一步,不僅把三粒骰子搖成一摞,而且最上面一粒居然還一角向下在旋轉,如此高妙的手法,恐怕連鬼手朱禮慶也未必做得到吧?

骰子旋轉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最後終於停下,仍然是一角向下,其餘五個角都懸在半空。

“荷官,這應該算是幾點?”我向同樣在目瞪口呆的荷官問道。

“幾點?”荷官傻了,他在賭場的日子也不能算少了,但這樣的情況不要說見,連聽都沒聽過,骰子有六個面,每個面都有點數,任何一個面向上,是幾點就是幾點,可是現在最上面的這粒骰子朝天的卻是一個尖角,這可怎麼算呢?

荷官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胡玉虎,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又怕隨便下結論會招人笑話,無奈之下只能如此。

“看我幹什麼,該怎判就怎麼判!”胡玉虎哼道。他也算是當事人之一,這種情況下怎麼好出面裁決。

“呃無點。”東家不願出面說話,荷官也只能大著膽子做出評判——既然骰子向上的角上沒有漆點,那就是沒點吧。

讚歎感慨之聲頓時響起,玩骰子居然玩出了無點,這種事兒說出去誰敢相信呀!問題是事實就在眼前,那粒一角朝天的骰子就在那裡擺著,不信也不行啊。

“呵呵,這位先生,現在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和你玩一把?”沒有理會周圍人們的嘈雜,我微笑著向那個西服客問道。

西服客臉上陰情不定,本以為今天打敗胡玉虎已經是大獲全勝,哪知道卻冒出這麼一個賭術高超的年輕人壞了自已怕好事兒,有心說不夠資格推掉這場賭戰,奈何人家搖出了無點,比剛才自已搖的點數還少,說人家不夠資格,那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有心應戰?心裡卻一點底兒都沒有,如果人家要以搖骰子一爭高低,自已還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

他不答話,人們議論的聲音就更多了,有些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懷疑這個西裝客欺軟怕硬,剛才還趾高氣揚,天是王大,地是王二,他就是王三,誰來都不在乎,誰知道人家露了一手便給嚇成了縮頭烏龜。

人有臉,樹有皮,又所謂眾人所指,不死也傷,這麼多人指指點點,西服客的臉往哪兒擱?如果說剛才身份未被揭穿,自已抬腿就走倒也還行,問題是現在人家已經猜到,自已再走那丟的就是朱禮慶的面子。寧可被人打死,不能被人嚇死!

“好,你打算怎麼玩?”把心一橫,西服客哼道。

真的要比?哈,有看頭,這下有好戲看了。

一個晚上能夠連看兩場高手對決,這樣的事只怕很多人一輩子也碰不上。

胡小燕擔心,她對賭博素無好感亦無研究,就象對小白兔而言,狼也好,虎也好,那都是無法理解的存在,她分不出搖骰手法的高低上下,事不關心,關心則亂,她只是擔心我也會受到她爸爸的打擊。

女兒擔心的神情胡玉虎看得清清楚楚,拍了拍女兒的手臂輕聲安慰,“不用擔心,不是猛龍不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