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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至於送給誰,他卻沒有說,看外表,孫二柱不象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如果兇案不是他做的,那麼他這麼堅持是為了什麼?把事情說清楚不就完了?是丟了,是送人了,還是被人買去了,警方自然會去查最後拿到那支髮簪的人,陳家冤枉了他,以陳萬仁的行事作風,應該給他相應的賠償,委屈是委屈了些,但誰讓陳家財雄勢大,他惹不起呢。他這樣的表現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是在維護那個他送給髮簪的人。

那個人是誰呢?

扇耳光扇不死人,但扇人也是要花力氣的。幾十個耳光過後,家丁也累了,耳光聲也沒那麼響亮了,陳萬仁這才叫兩個人退在一邊。

沒人扶著,孫二柱根本無法站立,撲通一聲坐倒在地,那幾十個耳光不僅把他打得口鼻出血,而且耳中嗡嗡做響,眼前金星亂冒,半晌回不過神來。

“孫二柱,招是不招?!”陳萬仁沉聲喝問。

孫二柱無力地低著頭,喘著氣,他怕,他很害怕,他知道陳家既然找到了自已,就不會輕易放過,但他更知道,如果自已說出實話,受得苦只會更大。

“孫二柱,我勸你還是早點招供的好,隱瞞狡辯是沒有用的,早招供早安生,你要是實話實說,又何必受這皮肉之苦呢。”孫福堂勸道——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這是審訊時慣用的手法,陳萬仁扮了白臉,他就扮起了紅臉。

“我,我說的都是實話,警官,您總不能逼著我說謊吧。”孫二柱委屈地說道,他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不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敬酒不喝喝罰酒,用鞭子,給我狠狠的打!”陳萬仁火往上起,人證物證具在還敢嘴硬,這樣的刁民,不打怎麼會老實,他倒要看看,是他陳家的家法厲害還是你孫二柱的骨頭硬!

孫二柱的臉都白了,他不是江湖中人,也並非大奸大惡亡命之徒,這樣的陣仗他哪裡見過?恐懼再加上傷痛,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鞭子拿來了,三尺多長,四股牛皮編絞而成,一尺左右的硬木把手,因經常使用,本把中間部分的紅漆被磨得油光發亮,象打過蠟一般,鞭子泡在水桶裡,一名家丁提起皮鞭,手腕一抖,在凌空甩了個鞭花,啪的一聲脆響,鞭梢末端的水珠被擊成了一蓬水霧,在孫二柱面前不到二尺的空中緩緩落下。

孫二柱的臉色更白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懷柔】………

“說,還是不說?”陳萬仁沉聲喝問。

孫二柱怕的要死,這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但最後還是用力地搖了搖頭,“陳老爺,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您不信,就是打死也沒用啊!”他這是打定主意不說實話了。

陳萬仁真的有點兒動氣了,他原以為憑自已的威嚴對付這麼個小貨郎還不是易如反掌,誰想孫二柱是個犟種,嚇成了這樣還不肯招供,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會成為人家的笑柄?

“打!給我狠狠的打!”從牙縫中,陳萬仁擠出這幾個字。

奴隨主意,陳萬仁如此的情緒外露,打人的家丁又怎麼會感覺不到,這個時候,正是表現自已忠心的好機會!

“嗖”,“啪”,“啊!”,鞭梢在空中劃過發出尖銳的嘯聲,隨後準確地落在孫二柱背上,瞬間衣服碎裂,一道觸目心驚的血痕在孫二柱慘叫的同時浮現出來。

皮鞭一下接著一下,打人的家丁使出吃奶的力氣,把鞭子掄成了一道道弧線,慘叫連連,沒過多久,孫二柱的後背便血跡斑斑,慘不忍睹,連一塊完好的面板都沒有,還沒到第十鞭,孫二柱挺刑不過,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打人的家丁見狀停住手,俯身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抬頭向陳萬仁報告別,“他暈了。”

“潑醒他!”陳萬仁吩咐道。他不是沒有審過真正難搞,窮兇極惡的壞人,哪一個不比孫二柱能熬?他就不信,一個小小的貨郎還能再熬多久。

一瓢涼水潑在孫二柱臉上,身體一個機靈,孫二柱慢慢睜開了眼睛,眼中無神,目光呆滯,好象剛從地獄裡回來一般。

“說,還是不說?”陳萬仁再問。

喘息著,孫二柱艱難地抬起頭,“陳老爺,我已經說過了,是您不信啊!”

被打成了這樣還在堅持,看來孫二柱的問題真的很大。

陳萬仁氣得手都有點發抖,“打,給我往死裡打!”,氣怒之下,他已經忘了孫二柱並非是他當興隆縣縣長時審的那些江湖飛賊,汪洋大盜,以孫二柱的身體狀況,很難承受太重的刑罰。

孫福堂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