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仍然望著遠去的玉貞,笑道:“黃金有價人無價啊!”
姓沈的這位朋友接著搖頭晃腦地吟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晴呀……”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玉貞跑到那個茅亭,卻不見了狄慶槐的身影。這是怎麼回事呢?她知道狄慶槐是個臉皮兒比紙還薄的漢子,難道他生氣了嗎?
她四下看看,便喊起來:“慶槐!狄慶槐,你在哪兒呀?!”但是沒答應,玉貞真有些急了,慌慌張張地到處找了一圈,仍然不見狄慶槐的人影;當她氣喘吁吁重新回到魚塘邊時,連馬老闆也不見了。她問了那位姓沈的先生,這才知道,當她四處尋找狄慶槐時,急性子的狄慶槐已將馬旭中叫走了。
玉貞緊張起來,手搭涼蓬往遠處一看,果然瞧見狄慶槐正和馬老闆在一起沿著湖邊散步哩;兩人邊走邊聊,看上去一切都挺好的。玉貞鬆了一口氣,順勢在馬旭中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掏出小手絹擦擦頭上的香汗。
她當然不知道,這兩個男人之間的談話,進行得十分不愉快。
馬旭中先還裝模作樣地問了一番鑫金珠寶店的情況,又聊了—會兒金價呀、市場呀什麼的,狄慶槐也如實作了回答;但他很快就現,姓馬的心思根本沒在這上頭,於是立刻轉換了話題:
“馬老闆,既然你也倒騰過外匯、黃金什麼的,那今後我們在生意上肯定會有交道的,我還指望你幫忙呢。你要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也請打聲招呼。不過,以後真有什麼事,請你直接跟我聯絡,不用再找玉貞了。”
馬老闆笑嘻嘻地瞧著他:“狄先生,這是為什麼呀?”
“馬先生,如果你老婆揹著你,和我頻頻約會,你會怎麼想?”
“哦,瞿小姐是你的老婆?我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馬老闆以為她是什麼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