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弟子,這些事務就應該由你來做!”
“你做得比我要好,何必再換回來?”只聽天權道人淡淡的回答。
“做得好?做得好也要被人笑話!可知別的宗門是怎麼說的,堂堂東華劍宗的二代弟子之首,不知修煉養生,rìrì把玩玉石,沖茶喝酒,已是廢人一個……我範白羽做得再好,也怎麼都遮不住你的羞!”
門外的蘇牧聽的一震,裡面說話的竟是玉衡道人——範白羽,這位玉衡道人和天權同為靈玄的徒弟,但個xìng卻和靈虛很像,都是嚴肅端正不苟言笑,掌管東華劍宗的一系列事物,三代弟子們都怕得很。
只是,範白羽的話也沒有什麼效用,天權還是那有氣無力的模樣:“範師弟的修養怎麼又倒退回去了?他人說便說,關你我何事?”
玉衡道人聲音變得低沉起來,卻更加嚴厲:“不關你我之事,卻關乎宗門之事!這樣吧,你不願去雲夢山,我代你去!近rì九華山的那幾個魔頭也正要往兩界山這處趕來,五臺山中的佛門老祖宗也飛劍傳書,邀各正道宗門齊聚,商議應對之策,師尊已應允派出二代弟子前往,這個就由你去!”
天權低低一哼:“讓老三去!”
“老三正在閉關!”
“四妹?”
“找不到她。”
天權還不死心,將北斗七劍其餘幾位都數了個遍,乃至二代弟子中不入嫡系的師弟師妹們都舉了出來,都被範白羽逐一駁倒,最後迫得沒法,便哼一聲:“我那徒兒最近練功衝關,我脫不開身!”
蘇牧方自一樂,卻聽到裡面範白羽一聲冷笑:“師兄說的好笑話!練功衝關?蘇牧!”
他裡面一聲喝,嚇得蘇牧手上一抖,差點將滿壺雪水都灑在地上。這才知道,原來範白羽早就察覺他在外面,這一下便讓天權下不了臺。
蘇牧心念電轉,口中還是應了一聲,向屋裡走去。
屋中天權坐在主位,臉上還是冷冷淡淡,沒有表情。而坐在他下首的範白羽,則天生就是一副鋼澆鐵鑄的冷臉,不怒而威。蘇牧已非當rì見了靈虛便進退失措的小兒,在範白羽的目光下,他的呼吸心跳與平時毫無二致,步伐節奏不變,穩步走到天權身前,先一行禮,將手中盛雪水的壺放在案上,才道:“弟子見過師父,二師叔。”緊接著他又笑道:“弟子今rì起早,到山上採了些梅花雪水,用來沖泡師父的天聖茶,當是最佳,二師叔也可一飽口福。”
天權“嗯”了一聲,聽他語氣,也頗為滿意。
只可惜範白羽不受半點影響,他微皺眉頭道:“飲茶之事,過會兒再說,蘇牧,我且問你,近rì所衝的是什麼關?”
蘇牧不假思索地道:“稟二師叔,脫胎境,是玄……”
天權道人突然打斷了蘇牧的話“白羽!不過,看到這個徒兒我才想起,他倒是需要到外面歷練一段時間,如此我這個當師父的,也就不能待在山上了……”
如此峰迴路轉,別說蘇牧,就連玉衡也呆了。
只聽天權道:“兩界山雖然不遠,可惜、事情太麻煩了,我還是去西晉雲夢山,不過對於一些細枝末節,你還是幫我做好了,我cāo不了那個心。”
不等兩人反應過來,他已站起身來上樓去了,臨去前道了一聲:“牧兒,代我送你二師叔出去!”蘇牧連忙應聲,玉衡也站起身來,看著天權上樓,微搖了搖頭,臉上卻罕見地露出了笑容。
“你師父很疼你!”在出門之後,範白羽如是說。
蘇牧回答得中規中矩:“這是弟子的福分!”
玉衡看著他,嘆了一口氣:“你和你師父很像,特別是在他小的時候……只希望,你不要像他那麼懶惰,哎!”
蘇牧嘻嘻一笑:“師叔的教誨,弟子必當銘記在心!”
懶惰?恐怕是奇葩才對!
………【第十六章 愛恨本無根】………
蘇牧並非滿腦子都是修煉苦行的武痴,他也準備再過一些時候,就去和天璣再聯絡一下感情的,就算得不到什麼好處,近距離接觸佳人,也是一種享受。只可惜天璣行蹤之飄忽,就算是在宗門之內也是如此,幾次拜訪都撲了個空。
據說,她是到落霞峰上去了。
忽然,沒有由來的想到了東華劍宗裡的那個傳聞,東華劍宗有一個老祖宗,也就是掌門靈玄真人的六師弟,東嶽劍仙南宮霖,那位一劍寒光十九州的南宮師祖,曾經把九華山的魔道九大帝品高手之一“歐陽昆吾”逼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最後躲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