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八蛋在一起才叫危險!”這話很快就傳到了當事人的耳朵裡,只是慕詩眠還不知道而已。
“可是,老闆交代哦我的任務完不成也不行啊,夫人,所以,這次就只能委屈您了。”說完,手一抬,門外就湧進了一群西裝革履的人。
慕詩眠有些驚慌了,看著魚貫而入的陌生人,她警覺地抓住床頭的欄杆,一雙大眼睛憤恨地盯著常德山:“你想要幹什麼?”
常德山被她的目光看的不自然,略略側開頭,迴避她的問題,“對不住了,等回了F市您想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老常絕不說一個不字!”
詩眠當然明白,自己的力量怎麼能與這些人抗衡,但是她還是想要試一試,結果當然沒有懸念,她被打包回了F市。
再次回到天瀾閣,詩眠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情。家裡被打掃地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灰塵,她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是顧厲省親手做的。
“夫人,您先等一會兒,一下鄭醫生來了再為您做檢查。”
詩眠沒有說話,只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好像所有人都不存在一樣。
常德山見詩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知道自己在這裡也惹她煩,就順手為她關了門,出去了。沒一會兒,詩眠就聽見樓下傳來的聲音,是顧厲省回來了。這個認知讓她有些緊張。
很快,臥室的門就被開啟了,顧厲省首先走了進來,詩眠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不知道是因為眼前男人那一身從外面回來還沒有來得及褪去的寒冷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顧厲省有些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病弱的詩眠,眼裡快速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我們或許可以稱它為憐愛,不過很快,黑色的瞳仁裡什麼都讀不出來了。
兩個人見面並沒有說話,這是他們那次在酒店相遇後的第一次碰面,靜默在兩人之間悄悄蔓延開來。
“咚咚”兩聲敲門聲,這才打破了他們這件有些怪異的沉默。是鄭祖奇。
“你來了。”顧厲省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轉身,看見穿著一身運動服的鄭祖奇,不滿地皺起了眉頭,“你是什麼樣子!”
鄭祖奇有些好笑地看著顧厲省,“顧大少爺,我是接到您的電話後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你還要怎樣!”
顧厲省對於他的叫囂毫不理會,只是冷淡地說,“你去看看她怎麼樣了!”
雖然鄭祖奇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不過好歹是醫學世家,本人也有兩把刷子,聽到顧厲省的話後,斂了臉上不羈的笑容,正了神色走到詩眠的床前。伸出兩根手指按在詩眠裸露在外面的手腕上。
詩眠一怔,沒想到這個顧厲省請來的人是中醫。
約莫六分鐘左右,鄭祖奇就站了起來。
顧厲省不作聲色地問:“什麼情況?”
“這就是你的態度啊!顧大少爺!”一診完,這個男人馬上就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顧厲省不看他也不說話。
最後,“你怎麼還是這樣啊!沒情趣!沒意思!老古董!”恨恨地說出這幾個詞語後,鄭祖奇這才覺得心裡好受了一點。“喂,她是你什麼人啊!”
顧厲省稍稍側頭看了一眼詩眠,見她的神情還是淡淡的,心裡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很不舒服。
“樓下說。”說著就把某個看不懂眼色的醫生拖出了門外。
等到顧厲省再上樓的時候,詩眠已經睡著了。本來身體上的不舒服加上心裡的鬱結,就擾得她頭疼,最後不知怎麼的,竟然睡著了。
顧厲省悄悄走過去,這才仔細看了看詩眠的臉色。真的如鄭祖奇所說的那樣,蒼白的緊,摸了摸她沒有蓋嚴的小手,涼涼的,就像冰塊一樣。顧厲省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為她掖緊了被子。電話的螢幕突然亮起,顧厲省看到來電的號碼,剛才還有一絲溫柔的表情的來拿瞬間黑了下來。
走下樓接起電話。
“喂。”
“詩眠呢?”電話那端分明是齊揚氣急敗壞的聲音。
顧厲省順勢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從慕詩眠包裡找出來的手機,聽到齊揚的聲音,有些漫不經心地反問:“你說呢?”
“顧厲省,你不用給我繞圈子,現在詩眠是不是在F市?”邊走邊說,齊揚從包裡拿出錢對著前臺小姐說:“一張最快到F市的機票。”
這邊的顧厲省當然也聽到了,不知怎麼的,心裡頗不是滋味,就好像小時候自己在吃喜歡的蛋糕有人在旁邊看著一樣,雖然沒有實質性的影響,但就是心情呼啦一下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