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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齊揚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暫時聯絡不到,跟我說吧。”

站姿病房外面,齊揚沒有推門而入的勇氣。聽到袁慧的話只會,胸中的愧疚一發不可收拾,當初若是自己順著詩眠的願望,不回來,會不會就不是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畏然相見

“她受傷比較嚴重,患者本人屬於骨架很小的那種,對於夫妻生活就應該節制一點,加上她丈夫應該是沒有怎麼顧忌她的感受,只顧著自己享受完了,她就遭罪了。”

齊揚推開門,睡夢中的詩眠眉頭依然緊皺,不安的表情那麼明顯。再想到剛才袁慧的話,齊揚不禁有些頭疼,沒想到這麼快,就碰見顧厲省,更沒有想到的是,發生的事情比預想的糟糕的太多。

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詩眠睜開似千金重的眼皮,一眨,再一眨,還是潔白的天花板,轉頭,就看見齊揚靠著背椅淺寐。似不想相信,昨天還應該在波士頓的人今早竟然真的就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詩眠一動,齊揚就醒了。一整夜他都握著詩眠冰涼的小手,本來就沒有怎麼睡著,就立馬驚醒了。

“醒了。”似平靜的話語下掩藏著一顆激動的心,終於醒了,這才是齊揚心裡最真實的寫照。

詩眠點點頭,小腹以下都還很痛,開始還覺得沒什麼,現在清醒了,覺得神經被一股大力拉扯,是很痛。

“很痛?”看著詩眠痛苦地皺起眉頭,齊揚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作勢就要按鈴。

“不用,還好。”詩眠看見他的動作開口阻止。

正好,這時候醫生開始查房。

“袁醫生,快來看看我妹妹。”齊揚看見袁慧就像看見救星一樣,趕緊說道。

詩眠注意到這是一個挺漂亮的女人,或許有點年紀了,但是身上那種令人臣服的味道讓她在這樣的年紀裡更加迷人。

“醒了小丫頭,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詩眠聽到這樣的問題,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齊揚一眼,齊揚立馬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開口說:“我去買點早點,你們先聊。”說完就匆匆走了出去。

“好了,現在說吧。”袁慧看著齊揚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想笑。

詩眠低頭,手裡握著被角,手背上的面板有些緊繃,“還是很痛。”說完這句話,原本晶瑩剔透的耳墜已經快要紅得滴血了。

作為一名醫生,袁慧早已對這樣的情形司空見慣,“這是正常的情況,最近一兩個月或許都會出現下面出血的狀況,你也不用驚慌,這也是正常的,不過這期間就不要有性生活了,不然,醫院的大門就真的是隨時為你敞開了。”

齊揚回來的時候袁慧已經走了,看見詩眠一個人蜷縮在被子裡,走過去輕輕地拉了拉被子一角,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齊揚繞過床尾走過去,才發現詩眠的鼻子是紅紅的,想必她又是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哭過了。嘆了一口氣,大手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好啦,跟哥哥回家吧。”

詩眠悶悶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在詩眠住院的日子,顧厲省也收到了訊息。齊揚的資料已經整整齊齊地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冬天來了。

窗前站著一個偉岸高大的男人,面朝著寫字樓的外面,只留下一個背影。手裡拿著一隻快要燃盡的香菸,深色的毛呢大衣讓這個初冬的城市有了一絲溫度。

顧厲省最後還是翻閱起了桌上的檔案,當看見“同居”兩個字的時候,顧厲省終於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嘶啦”一聲,把檔案撕了個粉碎,嘴裡恨恨道:“慕詩眠,你真是好樣的!”

另一邊,常德山收到顧厲省的指令後就馬上趕回了M市,也不知道自己老闆到底怎麼想的,大半夜坐飛機回了F市,結果第二天又叫自己飛回去把夫人接回來。

到了醫院,常德山找到了詩眠的病房。屋裡沒有人,齊揚之前出去拿換洗的衣服還沒有回來。

詩眠看著常德山走了進來,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好在後面顧厲省並沒有出現,她這才支起身子,微笑著問:“常秘書,有事兒嗎?”

常德山努力讓自己堆起一個和藹的笑容,“夫人,老闆讓我接您回去。”

這話剛落,就激起了詩眠的強烈反對,“回去?不!我不回去!”

常德山一臉為難,“夫人,您跟老闆有什麼誤會就要儘快解開,這樣在外面一個人也很危險。”

詩眠冷冷一笑,“危險?跟他顧厲省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