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平勾著嘴角笑了,“不要這麼說嘛?讓這附近的水汽酸化的不就是你嗎?”他拉了拉自己千瘡百孔的衣服,“衣服的錢你要賠我。”
“你想得美。”
不過一個幻覺還想讓她倒貼錢。
雖然身形已經開始像老式電視裡開始出現像雪花般的閃屏,但川平顯然一點也不緊張,能在短時間內達到這個效果令他不得不驚歎朧月的學習能力。
“我不管,我變成這樣你要負責,要是我就這樣消失了我家那個老婆子會擔心的。”
聽他這麼一說朧月才想起那個和言善目的川平奶奶。
“你自己不是會幻術!”
“小月月你忘了我不在並盛。”
“……”
他看了眼自己已經變透明的手掌,“最多半小時我就會消失。”
也就是說只有半個小時嗎?
“啊!”朧月胡亂地揉著完全沒有被水淋溼的頭髮,“算我怕了你了。”
看在每天都給她做點心的川平奶奶面子上……
可是,要怎麼做。
“……水的作用是鎮靜。”
一個想法從腦海裡閃過朧月覺得可以試一試。
如果不成功那她就回去很川平奶奶說大叔跟一個女人跑了,她想一直盼著抱孫子的川平奶奶會很高興的。
川平在旁邊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
“小月月,你心裡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了。”
“……”
大叔你還是消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長大後的一平說,川平大叔結了四次婚。
朧月:結了那麼多次婚為什麼只有一個女兒,大叔難道你身體不行?
☆、part 22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雲雀已經做到就算發現他家玄關門口放著一雙不屬於他的鞋子,他也可以熟視無睹。
朧月和往常一樣來雲雀這蹭晚餐,但是她怎麼也等不到雲雀。
經過這幾天的訓練朧月已經能察覺到附近能量的衝撞,突然想起之前reborn跟她講的彭格列和瓦利亞的戰鬥,這才恍然雲雀至今未歸的原因。
今天似乎是雲之守護者的戰鬥。
朧月不知道瓦利亞的雲之守護者是誰但是她卻知道彭格列的雲之守護者是雲雀。
“不會出什麼事吧!”
這麼想著門口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還有熟悉的腳步聲。
回來了!
她起身往外走。
當看到雲雀的樣子眉頭頓時一皺,“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雲雀看也不看她地從她身邊走過。
“不過是擦傷。”
“擦傷?!”
朧月的聲音徒然拔高。
如果是以前這話她也許就信了,但是已經被不靠譜的川平用各種武器襲擊過的她自然清楚這是爆炸的痕跡。
她突然出手抓住雲雀的手臂,雲雀抬手閃過,朧月動作迅速的收回手改抓他的肩膀。
“我幫你上藥。”她堅持道。
雲雀停住腳步回過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哇哦!幾天不見身手似乎變好了。”
朧月的手觸電般地收回,對上他清冷的眸子無聲地嘆了口氣。
“恭彌!聽話!”
哄小孩子般的語氣讓雲雀的臉色驟冷,他一把拍開朧月的手刷地亮出了浮萍拐,狹長的鳳眼眯起,“如果你打得過我的話。”
朧月看了眼他手中的浮萍拐,“打得過你的話我就不會還站在跟你說話了。”
她突然朝他伸出手,雲雀不解地看她。
“手機給我,我讓草壁給我們送吃的。你不餓我可是餓了。”
雲雀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轉移話題,他收起浮萍拐直接把外套丟給她。朧月接住,從他口袋裡掏出一部黑色的手機熟練地撥通了草壁的電話。
掛了電話朧月發現雲雀已經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假寐了,她的嘴角向上翹了翹,看來雨屬性的鎮靜作用不比醫院裡的鎮定劑差。
確定了雲雀是真的睡著了以後朧月拿來了醫藥箱開始替他處理身上的傷口,擦掉臉上粘到的灰塵確定真的只是擦傷以後朧月總算放心了,但是當看到雲雀大腿上的傷口她還是嚇到了。
這麼深的傷口他是怎麼從並盛中學走回來的。
“真是的!總是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都這麼大的人了不要讓我擔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