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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家裡,夢中驚醒她會爬過自家牆頭輕車熟路的鑽進他的房間,然後冒著被咬殺的風險蒼白著一張臉對他說,“恭彌我做噩夢了。”

前兩天他正忙著咬殺迪諾,她大概是沒找到他人自己一個人縮在房間裡發抖,想到那個畫面雲雀微不可聞的皺了皺眉。

因為做了噩夢暫時不想回家的朧月借住在了雲雀宅,回頭跟雲雀道了晚安她在這間自己睡過無數次的客房裡沉沉的睡著了。

一夜無夢!

朧月覺得有些驚奇,繼那天的噩夢之後她幾乎每天都在做夢,就連在川平房地產時也一樣。

夢中的畫面並不清晰,雖然她有努力的想看清楚但是總還是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所以每次她醒來大腦都混混沌沌的,記不起夢的內容。

雲雀習慣早起,當他打著哈欠打算去廚房倒杯水喝的時候看到裡面忙碌的身影不由一愣。

一夜無夢心情大好突發奇想想要做早餐的朧月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過頭,給還未反應過來的雲雀一個微笑,“恭彌你醒了,早餐一會就可以吃了。”

短暫的愣神之後雲雀一言不發的轉身洗漱去了,過了一會他又回來懶洋洋的倚在廚房的門框上雙手抱胸的看著她。

朧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幹、幹什麼?”

“怕你炸了我家廚房。”

“怎麼可能!你放心。”

雲雀又說,“怕你在我的早餐裡下毒。”

朧月:“……”

她開始解身上的圍裙一邊憤憤地說,“毒死你,我這就去買藥毒死你。”

雲雀笑了笑,“還是不用麻煩了,把早餐拿過來我餓了。”

說著他轉身朝餐桌走去。

朧月看著他的背影恨不得撲上去很揍他兩拳,但她還是理智的選擇端著早餐出去給他。

她才不想自己的一天是從被咬殺開始的。

雲雀似乎對這頓早餐很滿意,“這個就當做你昨晚的借宿費。”

朧月斜了他一眼,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飯盒,“是嗎?那相對的是不是今晚我還可以在這住下去。”

雲雀看著飯盒微不可聞的挑了挑眉,看來她今天心情不錯,像做飯盒這麼麻煩的事都做了。

“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朧月有些愣,顯然沒想到雲雀會這麼回答她。

真難得,這傢伙今天的心情看上去也很不錯的樣子。

“你笑什麼?”

雲雀一抬頭就見到朧月帶笑的臉,而朧月聽到他的話後立馬止了笑把頭扭到一邊。

這一扭頭就看到了一旁的時鐘,驚嚇般的從位子上跳起,“啊!糟糕!和大叔約定的時間就快到了。”

說著如狂風般的掃出了雲雀宅。

她走出去沒多久草壁就來了,他面帶疑惑地走進來,不過當看到雲雀正一臉平靜的在吃明顯是剛剛出爐的早餐時那表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果然剛才那人不是他看錯,真的是朧月桑。

“副委員長。”

草壁回過神,“是。”

雲雀看了他藏在身後的手一眼,他自然知道草壁這時候到他家來是為了給他送早餐。

他只不過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今天下午帶著飯盒到天台來。”

“是!委員長!”

原本以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找他商量的草壁結果在天台區域性不安的和雲雀共進了午餐。

草壁感動的流下了眼淚,能和委員長一起共進午餐真是太榮幸了,朧月桑謝謝你!我以後一定不在你背後說你是鐵公雞了!

“哈嚏!”

朧月揉了揉鼻子對上川平回看過來的視線。

“不是吧小月月只是衝個瀑布也會感冒?”

“請把那個只是去掉,我只是個柔弱的少女會感冒生病是正常的。”再說,她不認為打個噴嚏就是感冒,也有可能是背後有人在說她壞話。

朧月沒有把後面半段話說出來,因為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會把她堵得無話可說。

聽了朧月的話川平笑了起來,“你說柔弱的少女?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柔弱的少女會把我打成這副模樣。”

此刻川平身上的布料彷彿是在硫酸裡浸泡過一般,粘在他面板上布料正滋滋地冒著煙。

朧月看著眼前就快維持不住實體化的假川平翻了個白眼,“你弄成這樣都是你自己摔了一跤好不好,不要把責任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