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著拿著外套的動作看向來人。
“委員長!”
他的襯衫上粘了灰塵,身上還有未散去的戾氣,他挑了挑眉看著站在沙發旁邊的草壁。他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進來,目光淡漠地掃了眼沙發上的朧月。
“副委員長你可以出去了。”
“……是!”
草壁拿著外套在雲雀冰冷的目光下神色複雜的離開了。
雲雀一臉平淡地看著草壁出了門回頭一腳踹在朧月睡著的沙發上。
朧月嚇得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彈起來,“怎麼了?”
轉頭看到站在她旁邊的是雲雀她頓時冷靜下來,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原來是恭彌啊……”目光上上下下的把他打量了一番,眉梢輕挑,“怎麼弄成這副模樣。”
“我的事不用你管。”
說著他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朧月被他的態度氣到,“你這傢伙在別人那受了氣在我這擺什麼臉色。”目光再一次落在他被蹭破皮的臉上,心不甘情不願的挖來了醫藥箱,賭氣般地重重摔在雲雀面前。
雲雀抬眸看她。
她一點也不給他好臉色,“看什麼看?上藥。”
“不需要!”
“什麼不需要!你也就這張臉還看得過去,要是連這唯一算得上優點的臉也毀了我想我以後也不會理你了。”
青灰色的眸子斜睨了她一眼,表情淡然似乎對她的話不以為意。
“求之不得。”
朧月這在醫藥箱裡翻東西的手頓時一頓,暗紅色的眸子眯起,“這是你說的。”
雲雀低頭看書沒有理她。
朧月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心裡不知怎麼的覺得難受,難道她就那麼不待見她嗎?轉念一想,他不就是這種性格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極度任性,唯我獨尊!
他不是不待見她嗎?她偏不讓他如意。
“轉過來。”
雲雀沒有理她。
“我給你上藥。”
雲雀還是沒有理她。
朧月腦後的十字路口雨後春筍般的冒出來,她忍了忍沒有忍住,伸手捏住了雲雀的下巴。
雲雀沒想想到她會突然動手一時不查被抓個正著,腦袋也隨著施加在下巴的力道朝她的方向轉去。
他剛想發作朧月的紅眸一瞪,“閉嘴!有什麼話等我處理好傷口再說。”
雲雀的眉頭隆起,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朧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而朧月趁著他愣神的期間動作熟練的替他上藥。
不同於剛才那一個凌厲的眼神,上藥的朧月目光柔和的宛如春日裡的陽光,看著這樣的她雲雀放棄了抵抗乖覺地任她處理他臉上的傷口。
雲雀臉上不過是輕微的擦傷,不過朧月給她上藥的時候眉頭是皺了又皺,傷口不深但都是在未愈的傷口上又添新傷。
“你是笨蛋嗎?果然是笨蛋吧!不然怎麼會把自己弄得傷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