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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木一下子就猜到了這人是風紀委員。

在並盛,有事找風紀委員比找警察要有效率的多。

所以她毫不猶豫、毫不保留的把剛才發生在店裡的一幕告訴了草壁。

草壁聽了她的敘訴只覺得她口中那個被綁架的同事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於是他打斷她的話,“請等一下,請問你那位同事的名字是……”

“她的名字是朧月。”

草壁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表情頓時變得很奇妙,果然這種要錢不要命的人除了朧月桑不會有別人了。

在心裡默默吐槽的草壁慢半拍地才反應回來她之前說的事,“你是說說朧月桑被人綁走了?!”

高木點了點頭,“那人一臉兇狠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擔心朧月會有危險。”

“好我知道了!我立馬派人去找。”

他拿出電話給手下的人打電話說了朧月被綁架的事,他們聽聞朧月被綁架都很吃驚,然後幹勁滿滿地投身找人工作之中。

“那個……”

高木猶豫地叫了一聲,似乎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您和朧月認識?”

草壁點了點頭,“朧月桑沒跟你說嗎?她和委員長是青梅竹馬!”

他口中的委員長她自然知道是誰!

朧月和雲雀恭彌是青梅竹馬?

她瞪大了眼睛顯然有些不相信這個事實。

高木回想了下,朧月確實說過她有個極其任性暴力又中二的青梅竹馬,原來那人就是雲雀恭彌麼!那個形容還真是……

草壁在把這件事告訴高木以後就離開了,他還要把這件事報告給雲雀。

至於雲雀在聽到朧月被綁架這件事只是在最開始的時候皺了一下眉頭,之後是久久地沉默。

直到草壁以為雲雀這次是真的打算讓朧月自生自滅的時候他開口了,“副委員長。”

“是!”

“很快就會回來的。”

“哈?”

草壁沒有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想問可是雲雀一副“你問我什麼我都不會答”的表情讓他硬生生住了口。

不會是真的不管朧月桑了吧!

草壁盯著雲雀看了半晌,試圖從他的表情裡看出點什麼。

雲雀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挑眉道,“還有什麼事?”

“沒、沒有!那我告辭了。”

雲雀看著接待室的門被關上原本風清雲淡的臉上有什麼一閃而過。

雖然雲雀說了朧月很快就會回來但是草壁還是覺得不放心,誰知道那個愛做死的女孩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是把對方惹怒了,最後命喪刀下。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的草壁讓手下搜遍了整個並盛,結果一無所獲。

愛操心的草壁擔心的就好沒睡過好覺,就在草壁把並盛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發現朧月的身影的時候他收到手下的來電,說見到了疑似朧月的人。因為離的有些遠他有些不確定,不過在她附近有見到高木說的那個銀髮男人。

那一定就是了!

好歹是有訊息了!

草壁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擔憂了起來。

那班人顯然不是普通人,朧月桑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地從他們手裡逃出來。

這個問題他很快就得到了回答。

“朧月桑!”

他看著突然闖進接待室的朧月一雙眼睛瞪地大大的。

朧月大大方方的在沙發上坐下,發現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恭彌呢?”

她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疲憊的模樣,問了這麼一句話後她就很沒形象的倒在了沙發上,似乎隨時都能睡過去一般。

草壁見她平安歸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聽她問到雲雀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委員長他……”

見他吞吞吐吐朧月眉頭一皺,“不是出事了吧!”

“那倒不是!”草壁搖頭,“朧月桑被綁架的那一天來了一個叫跳馬的男人,說要做委員長的家庭教師,已經不眠不休的打了好幾天了。”

“那個戰鬥狂。”朧月抽了抽嘴角,知道她沒事也安心了。

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對草壁說,“讓我睡一會,困死我了。”

朧月臉上的倦態一覽無遺,草壁不禁好奇她在失蹤的這麼多天都做了什麼?

很快接待室裡只剩下朧月綿長的呼吸聲,草壁脫下身上的外套準備給她披上,接待室的門就在這時候被開啟,他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