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天吶!她怎麼這麼倒黴呀,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這輩子要如此懲罰她。
他說只要她乖乖聽話,他會放她離開,他那樣可怕的人物,相信他的話,她就真是天真得要死了,可是,不然怎麼辦呢?就這樣,她左思右想,絞盡腦汁,直到天矇矇亮了才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了一會兒,是啊,一個陌生男人躺在身邊,還是那樣危險的一個陌生男人,她睡得著才怪。
而且這個男人的警覺性非常高,只要她動,他就動,明明閉著眼睛睡覺,卻像似什麼都看得到聽得到,害得她想要上廁所都一直忍著,直到快要忍不住了,撐著膽子試探性地向炕沿蹭了蹭,剛蹭到炕沿就聽到他冷冷的問話:“幹什麼?”
她嚇得一哆嗦,小聲回:“我想上廁所。”
然後男人就很有“紳士風度”地“陪”她出去上廁所。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 相處·逃跑
她坐在小溪邊看到火紅的太陽爬出山頂,灑下溫暖和煦的陽光,她的身上卻仍舊一絲暖意都沒有。
這裡是一塊很小的山坳,像深山裡驀然劈開的一方神仙洞府,遠離人間煙火,明明很美,很脫俗,卻沒有給她這個愛好攝影採風的人帶來一絲好運和歡喜。
男人清晨醒來只對她說了三個字:“跟著我。”
然後,她就時時刻刻跟在他的身邊,他來到小溪邊洗漱,她也來到小溪邊洗漱;他回到屋裡吃東西,她也回到屋裡吃東西;他把摩托車推到小溪邊清洗泥汙血汙,她就坐在溪邊的石頭上看著,她發現自己竟然把“跟屁蟲”三個字發揮到瞭如火純情的地步,自己都逼視自己了。
給他換藥包紮了傷口之後,他就坐在院子裡的樹蔭下一根接著一根吸菸,然後把菸蒂集中在一起,顯然是要一起銷燬的。
她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