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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兩年愈發清閒了,從一日一朝到三日一朝,五日一朝,如今十天半月的,若沒有大事都不再上朝,又不肯立儲,早讓那些大臣坐不住了。
不時有人探問訊息,還有那往日對自己不屑的帶著禮問到自己頭上,袁太監大略能看出些皇帝的意思,但也知道這話不能是從他這裡透出去的,索性什麼都不說,也不見外人,只把這種打法來人的事情交給了管家。
袁孝承對此有些興趣,時而會去旁聽一下,若有聽不懂的,便回來跟王平學舌,從他這裡得個明白。
“我見那官員明明對管家說話客氣,可轉身卻是一副鄙夷模樣,當我看不出來,實在是討厭,他怎麼這樣?明明是來求人的……”
太監這個職業對袁孝承這個真正的九歲孩子來說,只是安排在皇帝身邊的官員的統稱,具體說不出什麼來,而他還小,又經過流浪生涯,對家宅之中沒有主母也不覺得奇怪,甚至還自在於少人管束。
父親白日要進宮,白日裡若有什麼事情,他就是一家之主,管家也要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