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過來了。”
秦皓晨點頭說:“知道了。”
今天是星期二,本來要上臺講毛概的許婷婷昨天打了N次顧君弦的電話都沒有人接聽,今天上課的時候,也只能跟老師說課件忘了帶,下次再講。
等到上完毛概課,許婷婷再打電話給顧君弦,卻沒有責怪他,昨天和今天他都沒有來上課,打電話的語氣更像是要確定他有沒有出事。
“你沒事吧?”許婷婷問。
“我很好。”
“怎麼不接我電話?”
“出門,手機放在家裡,忘帶了。”顧君弦說得輕描淡寫,還想真有其事。
“怎麼這兩天都不來上課?”
“家裡有事,可能要請幾天假。”
那邊的女孩點著頭,“嗯,那你最好打個電話給輔導員。”
“我等會就打。”
顧君弦掛了電話,後面就有一個人出現了,那人抬著手圈住他,哀怨道:“男朋友當著我的面劈腿,我該怎麼做?”
顧君弦好氣又好笑,正想用手肘戳他,卻又顧及他的傷停止了動作,“剛才那個是普通同學。”
許婷婷在某處打了一個噴嚏,難道不是比同學更深一層次的朋友?
“那我上一次去見一個陌生人你吃什麼醋?”
“我……”那根本不同好麼!顧君弦不計較這個問題,偏著頭問把下巴壓在他肩上的人,“你是不是吃醋了?”
某人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的摸樣,“聞到醋味了?”
顧君弦吸了吸鼻子,學著他的語氣,說:“嗯,可以做泡菜了。”
說到泡菜,後面的人就開始肚子叫,“餓了。”
顧君弦雙手握住他放在腰間的手,偏頭說:“你賴在我身上我怎麼做飯給你吃。”
“你的傷沒好之前不準進廚房,叫外賣。”
“不衛生。”
秦皓晨說:“對面樓下有一間快餐店質量保證,聽說他們那裡的地溝油還經過紫外線殺菌和九十九道工序的過濾。”
顧君弦:“……”
經歷了昨天的黑暗,今天的太陽十分燦爛,離小區不遠的瀝青小道上,落滿了紫色的花瓣,年輕的大學生踩著腳踏車在樹下彰顯青春活力,爽朗的笑聲傳開了很遠。
樓下便利店的老闆娘又抱怨起物價的上漲,對面樓下福建沙縣小吃的老闆娘在教訓兒子這麼冷的天還吃冰淇淋,在樓下遇到的大叔大媽說著昨天打麻將的事。
好像,沒有一樣東西是改變的。暴風雨總會過去,無論當時是電閃雷鳴還是狂風大作,過了之後,當看到層層烏雲散開,金色的陽光直射而下的時刻,總是最美好的。
晚上,秦小寶不敢一個人睡,要嚷著顧君弦就陪著他一起睡。顧君弦和秦小寶睡下之後,秦皓晨也厚著臉皮上了來,在顧君弦旁邊躺下。
顧君弦偏頭看著後面的人,小聲說:“自己有床不睡幹嘛?”
秦皓晨伸著手摟過他的腰,“獨守空房,空虛寂寞冷。”
“那你想怎樣?”
秦皓晨聳了聳眉毛,“那你想我怎樣?”
顧君弦正經道:“我想讓你滾出去。”
秦皓晨壞壞地笑了笑,“你要是和我一起滾的話,我倒是樂意。”
早就知道秦皓晨這個人油嘴滑舌,臉皮厚,顧君弦說不過他,又怕他吵醒秦小寶,就對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別吵到小寶了。”
秦皓晨把頭湊了過去,吻上顧君弦的唇,只是淺淺的一個吻,“晚安。”
顧君弦臉上一紅,也學著他湊過頭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聲音小得聽不見,“晚安。”
秦皓晨乾脆就把他攬過來,身子貼著身子,顧君弦也沒推開他。一張床,兩個大人擠在一塊,一半的位置都留給了秦小寶。
這一個夜晚很美好,漫天繁星,冰涼的空氣之中夾雜著紫荊花的冷香。小區被籠罩在安靜和諧的氣氛之中,秋風習習,夜色微涼。
一家三口睡在同一張床上,顧君弦睡中間,旁邊一大一小,連睡相都差不多。顧君弦做了惡夢,夢中,那個高大的外國殺手再次出現,用槍對著秦小寶,扣下扳機,秦小寶倒在一片血泊之中,秦皓晨也變成了星星點點消失在這個世界。
顧君弦猛然睜開眼睛,呼吸還有些急促,房間裡安靜地只剩下呼吸的聲音。顧君弦平息了一下心情,雙手同時摸了摸旁邊的人,還好,他們都還在。於是,才鬆了一口氣,再給他們提了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