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皓晨祖父財產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如果這一次沒有成功,按照他的財力,是不可能再派人來第二次。
秦皓晨攬住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肩上,沉聲道:“對不起。”
坐在顧君弦腿上的秦小寶很乖,仰著頭看到了顧君弦微微勾起唇角,“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所以道歉。”
秦皓晨低頭看了一眼繞在他頭上的紗布,抬手在白色紗布上摩挲,“那差點害你丟了性命算不算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顧君弦抬頭,“那你怎麼補償我?”
“我什麼都沒有。”秦皓晨說,頓了頓,繼續道:“只有這一副身子,以身相許可以不?”
“不要。”
“那作為補償,你下次要是以身相許的話,我不拒絕。”
顧君弦放射性地去掐他的肚子,只是剛碰到還沒用力掐,秦皓晨就疼得悶哼一聲,這聲音不像是假的。顧君弦大驚,立即收回手,有些怔愣地看著他。
秦皓晨臉上立即擠出一個笑,“你看,這麼容易就被我騙了。”
“你就一直在騙我。”顧君弦用嚴肅的眼神看著他,“把上衣脫了。”
“看我跳脫衣舞很貴的,你確定要看?”
顧君弦堅持,“你要是不願意脫,我可以幫你。”
秦皓晨互抱著雙臂,摩擦了一下,“冷。”
“冷也要脫。”
秦皓晨把外面的薄外套脫了下來,裡面還有一件灰色V領的長袖衫,他拿著外套示意了一下,說:“脫了。”
“還有裡面那件。”
顧君弦非看不可的態度讓秦皓晨妥協,他放下了手中的外套,動作很輕地把裡面那件灰色V領長衫脫了下來。上身成片的黑紫色觸目驚心,胸口以下的整片沒有一塊好的地方,背後也有幾片烏青。而秦皓晨也只是潦草地塗上了一些紅花油,塗得也不均勻。
看著這些成片蔓延的傷,顧君弦眼睛發澀,抬手想要去摸一摸,被秦皓晨抓住了手,“喂,這上面的顏色可不是塗上去的。”
還有心情開玩笑!顧君弦看他一眼,“是不是很疼?”
秦皓晨穩住他的頭,在繞了紗布的地方落下一吻,緩緩道:“是很疼,但是,比不上心疼。”
所謂的心疼,是心疼顧君弦。有時候,心疼一個人遠比自己身上的疼痛要來的劇烈,且無法抑制。
顧君弦抿了抿唇,再掃一眼他身上的傷,小聲地說:“快把衣服穿上,彆著涼了。”
秦皓晨將長衫套了進去,秦小寶等他們說完了話,就仰著頭看著顧君弦,“叔叔,小寶渴。”
顧君弦起身,把秦小寶放在沙發上,彎腰說:“喝旺仔牛奶好不好?”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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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想象之中重要
秦皓晨剛穿好了衣服,門鈴就響了,起來開門,是隔壁的張阿姨。前晚上他們雖然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聽到玻璃砸碎的聲音和咚隆隆地下樓聲之後,他們就醒了,想出來看看發生什麼事,結果就看到了秦皓晨的家門開啟了,進去看,裡面也沒有人,落地窗的玻璃卻是碎了一地。
都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直到第二天早上,秦皓晨回來取銀行卡和衣物,問了才知道,原來是遭了賊。
張阿姨來了之後,看到顧君弦頭上的傷,說:“哎呦,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進了門偷東西不說,還傷人,這種人要是不關進牢裡,那可真是無法無天了!你有沒有把他的樣子記下來,到時候就跟警察描述一下,一定要抓住那個挨千刀的!”
“那時候晚上,沒看清楚他長什麼樣。”秦皓晨說。
“這樣啊,那就可惜了。”張阿姨說。顧君弦倒了一杯水給她,他抬頭看了看顧君弦額角上的傷,“君弦啊,那傷重不重?”
顧君弦搖了搖頭,“不算重,醫生說過幾天就好。”
張阿姨倒吸了一口涼氣,感嘆道:“那就好,只要人沒出大事就好。”
熱心的鄰居心腸很好,知道他們家出了事,就立即過來噓寒問暖。秦皓晨和顧君弦跟她聊了一會兒,最後張阿姨要走的時候,說:“那玻璃也叫人來換換,就在我們小區對面有一家,打個電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