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鐵樹不承認自己去過書房,營衛季嘿嘿地笑。
“你知道嗎?你在書房東搜西找的時候,老子也在。”營衛季語氣很得意,“所以你說你能騙得了老子嗎?”
營鐵樹很吃驚,既然他在,為何不當場抓住自己?
不過,既然他當時不說,一定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自己幹嘛要承認?
“你胡說。”營鐵樹繼續否認。
“別不承認,你是不是掉了一個香囊?”營衛季提醒他。
營鐵樹想起來了,自己吊在腰上的香囊的確不見了,就是去過書房之後不見的。
“你想怎樣?”營鐵樹見沒法狡辯,問道。
“知道老子為什麼不當場揭露你嗎?因為老子需要你為老子做事。老子交給你一個任務,繼續幫老子把這寶藏的秘密找出來!”
“什麼寶藏?我不知道。”
營衛季的身體貼緊營鐵樹,他似乎很享受這樣的親近,語氣開始變得柔和,小聲地說道:“以本少主現在的本事,根本就用不著聽營聲那老頭子的,為什麼現在還對他服服帖帖?因為本少主還沒有找到這份寶藏。如果你不是這麼討厭,一切聽本少主的,本少主在地宮養一隻蚊子也無所謂,本少主嘴裡就有血可以餵飽你。”
他用唇親了一下營鐵樹的後頸。
營聲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知道嗎?本少主不喜歡女人,大家都以為本少主強暴了長白郡主,錯了,本少主只是用一根小木棒掏破了她的身子,本少主才不會讓她來玷汙自己的身體。女人讓本少主覺得噁心!本少主只喜歡男人。只要你聽話,本少主會好好寵著你。”營衛季說完又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
營鐵樹羞憤到了極點,狠命往後一磕後腦勺。
“咚!”悶悶的一聲。
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被炸裂了,“噗——”後腦勺一陣發熱發燒,是血迸出來了吧?來不及多想,他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混賬,你倆幹什麼!”營聲趕到,尖叫一聲。
所有的人看到營衛季抱著營鐵樹,倆人一起趴在牆上。
很多紅紅綠綠的顆粒從兩個人的頭頂冒出,那些顆粒升騰到壁頂上就消失不見,然後倆人一起倒在地上。
營聲衝過去看,兩個人都已經昏迷,頭上都是血。營衛季的血在前額,營鐵樹的血在後腦勺。
“到底怎麼回事?”營聲慌張地問。
“不知道,教主。”大家都是剛剛同營聲一起進來的,誰知道?
“快叫大夫!”營聲大喊。
“大夫死了。”底下人指著一旁橫躺在地上流了一地血的人。
他的胸前有個血洞,心被人掏掉。
“你們不知道出去找一個過來啊!”營聲氣得尖叫。
他們從地宮外悄悄地抓了一個大夫進來。
大夫檢查了兩個昏迷不醒的人。
營鐵樹的後腦勺有個隆起的大包,破皮了,流了不少血,但是尚有呼吸,只是昏迷不醒。
營衛季的前額只是被小小地磕破,並沒有腫塊,流的血並不多,不知為何他的生命竟如此脆弱,已經徹底沒有了呼吸。
營聲大悲。
兒子好不容易被救活,本領長了不少,幹了不少大事,其中之一就是劫持了長白郡主,但是他就像是曇花一現,忽地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