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衛季自長白郡主跑掉,又在荊棘叢前受了星遙的屈辱,內心羞惱不已,一心想讓自己更加地強大。
他讓人把布娃娃都拿到自己的寢宮。
一堆布娃娃擺在那裡,對他來說是美食,只要全部吃下去,他可能就成了天下第一大強者。
只可惜他不知道該怎麼吃。
他弄了一些還魂術方面的書籍看了看,有書上說運內動,以力引力可以讓自己如同萬有引力,吸引一切可吸引之能量。
他便開始運功,可是那些布娃娃裡的遊魂不但沒有鑽出來,反倒讓他體內的遊魂煩躁不已。
他哪裡知道布娃娃裡面壓根兒沒有了遊魂,遊魂都被老太婆釋放出來轉入了星遙體內。
他每次運功都涉及到呼叫體內遊魂的能量。
體內那個來自火烈星的已經元氣大損,因為雲中天那一掌幾乎讓他喪命。他哪有力氣再去貢獻自己的能量?
另一個遊魂認為它不再適合做老大,希望它交出控制權,可它就是霸著不交。
“你這蠢材,我出力才保住了你,你怎可過河拆橋?”火烈星魂罵道。
“這裡只有弱肉強食,無能者下。”另一個遊魂惡狠狠地說。
“如果不是我最強,收魂師如何肯給我報最高的價格?”
“那個收魂師懂個屁,看你紅豔豔,就以為你最厲害,其實你是空有其表,有本事就比試一場。”
“媽的你那點毒液算個屁!”火烈星魂根本沒把他放眼裡。
倆遊魂打了起來。
營衛季自己原有的魂魄只剩一口殘氣,躲在一旁拼命地發牢騷:要這倆大佬有屁用,壓根兒不聽老子的,還不如老子一人自在,最好他倆鬥死掉算了。
體內在打架,血液翻滾,心悸得厲害,營衛季只感覺每根神經都像得了風溼一樣隱痛,每顆細胞都想發洩怨氣。
“來人!”他大聲喊道。
進來一個貼身護衛。
“你去把營鐵樹叫來。”他命令。
他想找人打架,這地宮之內,能扛得住他拳頭的大約也就營鐵樹。這個居心叵測的傢伙絕對是奸細,總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其實漏洞百出。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營鐵樹還沒有到來,營衛季已經難以忍耐體內的躁動,叫院子裡掃地的雜役進來,要這雜役陪他練功。
雜役說小人不會武功,要不小人去請別人?
營衛季卻直接拳頭上去,雜役哪是他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打得遍體鱗傷。
雜役捂著自己的身體在地上呻吟,這不但沒有引起他的同情心,卻觸發了他的邪念。
他現在是一座活火山,不發洩自己就會爆炸一般,他強行撲上去採陽。
採陽的過程極其消耗能量,那兩個遊魂氣喘吁吁,一個勁地罵,什麼破人,要我們下蛋也得喂點食才拉得出。
“吃,我要吃,我餓!”營衛季開始不停地念叨。
飢餓難忍之下他產生幻覺,身體底下的那個雜役變成了可口的食物,在狂躁中,他竟挖了那人的心臟一口咬下去。
雜役的慘叫驚動了其他人,有人趕緊去叫大夫。
然而大夫等於送貨上門,也遭受了雜役同樣的命運。
營衛季的瘋狂把其他人都嚇跑了,那些人趕緊去叫營聲。
此時營鐵樹已經過來,他飛起一腳把營衛季踢開,救出奄奄一息的大夫。
營衛季被踢之後清醒一些了,惱怒地說道:“你這個奸細,在這地宮就沒做過好事,居然敢來管老子的閒事。”
“瘋子!”營鐵樹回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