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似的!”
夏芍聞言看向杜平,杜平見她看向自己,只是笑著點點頭,然後就目光躲開,看向窗外。
夏芍一愣,感覺他真是變了不少。一旁的劉翠翠和周銘旭也是互看一眼,杜平這半年是變了不少,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之前還猜測是跟他們一樣,受了夏芍的刺激,拼命充實自己,可即便是這樣,也不會連性情都變了吧?
夏芍也關切地看向杜平,她本是想問問,但又覺得這場合不太合適,還是私下裡單獨問比較好。於是,便聊起了別的。
劉翠翠和周銘旭自然是對夏芍在青市吞併盛興集團的事比較感興趣,商業上的事,夏芍也不好說得太直白,便簡略一說,倒是說了些平時在學校的趣事。儘管她說得簡單,兩人還是連連驚歎。
今天是夏家兩位老人搬新居的日子,中午在新居宴請村裡老少,擺了上百桌酒席,臨近中午的時候,夏芍又開著車載著四人回了村子裡,一起吃酒席。
宴席的主角自然是夏家兩位老人,但夏芍也沒少出風頭,村民們雖說還記得年前夏志偉父子來鬧事的事,但這日子也沒人提這些,夏家由夏志元領著,兄弟姐妹四人一起招呼全村老少,敬酒吃席,一直鬧到下午。
宴席散了以後,夏芍幫忙收拾,劉翠翠等人也留下來幫忙,夏芍便看了杜平一眼,把他叫去一旁。
兩人來到屋後,夏芍便問:“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遇到什麼想不開的事?說出來聽聽,指不定能幫你。”
“什麼事?沒事啊。”杜平笑了笑,卻有點不太自然,目光更是深深看夏芍一眼,又躲開。
“沒事?”夏芍挑眉,看著杜平,明顯是不信。
“真沒事。前頭還忙著,趕緊過去吧。”杜平說完,轉身就要走。
夏芍在後面愣了愣,她也看出來,杜平似乎有點躲著自己。她一時想不清楚他是不想說,還是因為別的,於是便只能說道:“好吧,你不想說那就算了。想說的時候,記得找我。翠翠姐和胖墩也很擔心你,不管遇到了什麼事,也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在。”
杜平沒回頭,但是點了點頭便往前頭走了,反倒是夏芍愣了一會兒才走了回去。
這天的晚飯也是在新居里吃的,直到吃完了晚飯,四家人才開車各自回家。
車子開出村口的時候,天色黑沉,村子裡卻有一名少年站在自家院子外頭,冒著冷風看著車子開遠的方向,喃喃,“你不會一直都在的,只會越走越遠……”
……
第二天便是大年初七,過了這一天,上班族便過了年假,開始上班了。
夏芍開學雖說還有半個月,但她卻不能在家裡一直待到開學。她安排了下時間,決定提前一星期回青市,也就是過了正月十五就返程。
夏志元和李娟都以為她是要回去忙公司的事,但他們沒都猜對。夏芍這次是急切地想回青市,因為她擔心徐天胤。
原本,小年前徐天胤返回京城的時候,兩人就定下了行程。過了大年初七,他忙完了京城的事會回來東市陪師父過個元宵節,然後兩人一起回青市。
但是大年初三早晨,夏芍便接到了徐天胤的電話。他突然接到國家命令,要出國一趟,立馬就走!
對此,夏芍只得在電話裡囑咐他照顧好自己,並讓他放心師父,自己天天陪著呢。但掛了電話之後,她便去了師父那裡,搬了六壬式盤來,親自為徐天胤以六壬神課卜算這次行程的吉凶。
算出的結果雖是逢凶化吉的,但過程卻是幾番兇險!夏芍當日盯著卜算結果好半天沒回過神來,最後還是師父唐宗伯在一旁寬慰她,“既然是逢凶化吉的,你就放心吧。兇險的事這小子經常遇見,他經驗足著,沒那麼容易出事!他命格奇,最兇險的那陣子已經過去了。日後兇險的事也有,但不阻他的大運,放心吧!他的八字命理師父推算過,兇險的命數都應在早年,大多已經度過了,日後他命數長著,你放心吧!”
如果,能度過他三十一歲大凶之年的劫數的話,日後可就再無劫數可應,安泰似錦,前程如日中天,高壽正寢。
但這話唐宗伯是沒跟夏芍說的,夏芍卻還是聽出了點意味來,抬眸問:“大多已經度過是?師父的意思是說,師兄還有大劫?”
她一皺眉,起身,從來不給人推演命理,這回卻是有些急切道:“師父,師兄的生辰八字可以給我看看麼?”
唐宗伯一撫鬍鬚,心裡叫一聲苦,這小丫頭就是心思慎密,聰明得緊,他老人家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