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汝蔓都一副琢磨的樣子,似乎覺得這話挺有道理。她這才拿起又把桌上的文昌塔拿起來端量,問:“這東西真有用?”
“有沒有用,你試過就知道了。”夏芍一笑,看向幾人,“把你們的出生年月日時報給我,我幫你們算算本命文昌位。”
文昌位有三種查法,一是住宅文昌位,二是流年文昌位,三是本命文昌位。
三種裡以本命文昌位最利,因是根據個人八字算出來的,只適用於各人,永久不變。而住宅文昌位,一旦房屋換了,坐向變了,文昌位就不同了。流年文昌位更是每年都在變,只適用於當年。
既然是給家人和朋友定文昌位,她自然是尋最有利的。
本命文昌位的演算法是按照八字,從年乾和日干上查四柱的地支,地支見者便是文昌星,文昌星所指,即為文昌位。
年輕一代的人大多記不住自己的生辰八字,總覺得那些東西記起來拗口,還難記。夏芍也不在意,知道他們記不住,於是便乾脆問了出生年月日時,自己幫他們推演。她自然是記得表妹和這三個從小長大的朋友的生日的,但時間上卻是要他們告訴她了。
四人陸續把出生時間告訴了夏芍,不管信與不信,都是一副好奇的模樣。但等看見夏芍當即掐起了手指時,四人都露出一副滑稽的表情。
這是在幹什麼?
好像電視上那些半仙掐指一算的樣子……
“……姐,你好神棍!”張汝蔓張著嘴,表情誇張,“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這麼神棍!”
“我也不知道……”劉翠翠搖頭。
“我知道……是不是受了我二爺爺的影響啊?不過這也太……”神棍了!周銘旭在心中默唸,苦笑。相信風水是一回事,但是看見這種掐指演算法還是會覺得神棍啊。
而杜平卻是沒說話,他一直沉默地看著夏芍,目光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會看著她就失神的少年,而是帶著些看不清的深沉,說不出的意味。
朋友的聊天並沒有影響夏芍,她心思清明,算得很快,片刻便得出了四人的八字。當聽著那些平時連他們本人都記不住的拗口的八字,隨著夏芍掐著手指一一說出,四人這才愣了。
剛才還覺得神棍,此時卻覺得神奇了!
“怎麼辦到的?”劉翠翠問。
“姐,你掐著手指算出來的?”張汝蔓好奇地也看看自己的手,試了試,表情怪異。
夏芍瞧他們這個樣子,只得一笑,若是別人她也懶得解釋,只是這幾個人是自己的朋友,今天又是朋友相聚,有時間她便不妨說一說,玄學上的事被人誤解很深,有機會給普及一下也挺好。
“這可不是什麼神棍的演算法,你們知道天干地支吧?”夏芍笑問。
“這個知道!十天干十二地支,一甲子是六十年!”周銘旭搶著道,其他人跟著點頭,盯著夏芍不放。
只見她笑著攤開手掌,“那便看看你們的手,這四根手指是不是一共十二指節?”
四人都跟著攤開自己的手,一看之下點頭,又看夏芍。
“這十二指節與十二地支是相配的,是推演天干地支的一種簡單速記的方法。古代有的時候沒有紙筆,先人們便發明了這個辦法。”夏芍笑著解釋,她只解釋了這一種,至於更高層次的那些,在這裡就不說了。那些說起來涉及太深,他們也未必聽得懂了。
但只是這一種解釋,也讓四人驚奇地愣住了!
“姐,你的意思是說,這就跟心算似的,就是一種天干地支的速算方法?”張汝蔓問。
見夏芍點點頭,四人眼底便生出好奇和佩服的神色。因為這種解釋既新鮮又有說服力,四人大開眼界的同時,又有些探究的神色。這些事,她是怎麼知道的?
夏芍一笑,不給他們機會追根究底,繼續剛才的話題,將四人的本命文昌位各自讓他們記下,說道:“以後不管是在哪兒,只要本命文昌位上不是廚房浴廁這樣不利的位置,便可擺去書桌上。我給你們的文昌筆隨身戴著,希望今年夏天能聽到你們金榜題名的好訊息!”
“那當然!你也別太小看我們,姐可是被你刺激了!今年拼了老命呢!你問問胖墩,姐的名次漲了多少!”劉翠翠一把拽過周銘旭來,惹得他無奈重複那句重複了很多年的話。
“翠翠姐,我有名字……”
“哪天你不胖了,姐就不叫你胖墩了!你小子敢減肥不敢?!”劉翠翠一句話把他堵了回去,又看向杜平道,“杜平這小子衝得比我還猛!這小子這半年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