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完全沒有睡意,夜色中的薰衣草隨著浮動著,形成了一暗紫色的花浪。
海翔真的好美……
那個冷酷的男人打造了一個表面浪漫,實質恐怖的人間天堂。
天邊泛出魚肚白的時候,蔣樂樂才有了睏意,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
早晨睜開眼睛的時候,蔣樂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她記得自己好像一直在陽臺裡坐著,什麼時候回來的,好像沒有什麼印象,難道是顧東瑞?他會有那麼好心將她從陽臺裡抱回來?
當洗浴間的房門開啟的時候,蔣樂樂立刻蜷縮住了身體。
顧東瑞的頭髮滴著水滴,腰間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身體其他部位完全著,出來後,他直接解開浴巾,扔在了地上……
蔣樂樂慌忙地低下頭,心狂跳了起來,不會是昨天夜裡沒有折磨她,要在早晨繼續做吧?她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個男人的肆虐。
顧東瑞冷漠一笑,湊近了蔣樂樂說。
“想什麼呢?想讓我現在要你嗎?那你可要失望了,今天蘇嫵柔會來,我有女人了,不需要你了,而你……最好迴避一下,我不希望她看到你在我的房間裡。”
正主兒要來了,情/婦自然要退位,顧東瑞還真會安排,讓他的生活井然有序,不缺女友,也不會沒有床上的樂趣。
不用留在這裡?那是一件好事,蔣樂樂剛興奮起來,轉而又有些惱火了,玩夠了她,將她一腳踢開,將這張床讓給蘇嫵柔嗎?事實似乎就是這樣,沒有什麼好猜疑的。
“你答應我的事兒……”蔣樂樂仍舊關心顧東瑞的決定。
“我昨天晚上什麼也沒有做,至少你還沒有機會表明你的誠意,再說吧……”
顧東瑞穿上了衣服,嘲弄地看著蔣樂樂。
“是你自己回來就睡了,我已經……”蔣樂樂想說自己已經準備好了,當接觸到顧東瑞那種輕fu的目光時,下面的話沒有辦法再說出來了,他竟然在戲/弄她。
“你好像戀上了我的床?”顧東瑞低沉著聲音,仍舊鄙夷。
“不是,我這麼做,只是為了趙燁之,他救了我,我要報答他……你不能……”
“報答?我以為你會激動得以身相許了呢,你看看你投進他懷裡的樣子,簡單就是yin/dang!”顧東瑞的心情再次被蔣樂樂破壞了,她竟然要報答那個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蔣樂樂有些尷尬。
“我看你是想you/惑趙燁之!”
“不是,不是的!”
顧東瑞的斷言,讓蔣樂樂很尷尬,她沒有那麼想過,當時她只是害怕,需要一個依靠而已。
“你打錯了算盤,他不過是個工人!”
顧東瑞眼神的戲謔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蔣樂樂一直在提到這個名字,她喜歡那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男人嗎?
“我沒有打什麼算盤,而且我不覺得工人的身份會影響一個人的品格。” “你想說什麼……”顧東瑞突然摟住了蔣樂樂的脖子,她想將他和趙燁之比較嗎?那個男人有人格,他就沒有嗎?
蔣樂樂覺得面頰幾乎要貼上顧東瑞了,形勢好不窘迫,他好自大,狂傲。
“混蛋,放開我!你,你,和你相比起來,我覺得他更像男人,如果你還有人性,就不要為難他,是你那個喪心病狂的弟弟要強/bao我,這點你應該明白,你們兄弟根本就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說完字字譏諷,蔣樂樂從來沒有因為趙燁之是工人而瞧不起他,相反,富豪的顧東瑞,卻做了讓她一輩子不能原諒的事兒。
雖然顧東瑞知道弟弟的私慾是事實,卻沒有想到蔣樂樂連他一起諷刺了,女人,這個女人,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是誰,誰才是海翔的主人,他目光兇狠地瞪視著她,他除了有權利,確實也用下/本身思考過蔣樂樂,這就是為什麼會有不斷地纏/綿,那僅僅是滿足生/理的需要而已。
“下/半身思考,你以為你的身體很有魅力嗎?不過是個棄婦而已,一文不值!”
“至少可以讓顧家簽訂可笑的契約,還要出五百萬買回來,如果樂樂一文不值,就是顧二少爺的腦袋出了問題。”
直接的回擊,讓顧東瑞面色一下陰沉了起來,才一個晚上而已,他似乎對這個女人太優待了,以至於她又恢復了伶牙俐齒。
“那我是不是該將五百萬的花費都得回來?”
顧東瑞陰笑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