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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無奈,再次穿上了那套性/感的睡衣,蔣樂樂滿心痛楚,她呆坐在視窗,望著落地窗外……盼望著,卻又那麼懼怕。

一直到夜色深沉,她也沒有看到顧東瑞,不知道那個傢伙又去忙什麼去了,不會不回來了吧?

剛要轉身離開視窗,遠處一輛越野車飛馳著開了進來,蔣樂樂馬上開啟了窗戶,張望過去,顧東瑞從越野車上跳下了下來,一個黑衣男人迎了上去,不知道說了句什麼,顧東瑞劈頭就給那個男人一個耳光,男人低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蔣樂樂嚇得捂住了嘴巴,顧東瑞的火氣真夠大的,不知道是什麼事兒激怒了他,今天晚上,會不會又遷怒到她的身上,找她發xie……

手樂樂地抖了一下,蔣樂樂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這種蕾絲,通透……太不合適了,她迅速脫了下來,捲起來塞在了床下,換上了保守的針織睡衣,然後躺在床上,佯裝睡著了,其實內心一直忐忑不安地狂跳著。

他就要進來了,會不會直接撲上來,又是一點前奏也沒有,想想那種痛楚,蔣樂樂的牙齒就開始打顫。

走廊傳來了腳步聲,是皮靴,很沉重,接著門被大力推開了,顧東瑞走了進來,他沒有開燈,直接脫掉了西裝扔在了地板上,接著是領帶,靴子……

遮蔽

蔣梓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牙齒都打顫了,他一定會履行白天的清晨的諾言,而她……需要討好這個讓她牙痛的惡男人。

顧東瑞一步步地向床邊走了過來,蔣樂樂不敢裝睡,昨夜就因為提前睡著了,白折騰了一個晚上,她伸出手臂,想開啟床頭燈,顧東瑞卻按住了她的手。

“我渴了,給我倒杯水……”

“呃……”

蔣樂樂怔怔地看著顧東瑞,只是倒杯水那麼簡單嗎?還是想玩什麼新花樣兒,水杯能玩什麼?蔣樂樂冷汗直流。

她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水杯前,倒了一杯清水,遲疑了一會兒,才轉過身走到了床邊。

此時顧東瑞已經躺在了床上,眼睛微眯著。

“你的水……”蔣樂樂異常的恭敬,站在了顧東瑞的身邊,不管把戲是什麼,她都要無聲接受。

可是顧東瑞沒有伸手接過水杯,而是發出了沉睡的鼾聲。

睡了?蔣樂樂低頭看去,竟然真的睡了,她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水杯,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衣,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似乎所有的場景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他能一進門倒頭就睡。

後退了一步,將水杯放在了床頭,蔣樂樂拉了一下衣襟,現在也不早了,該睡的都睡了,自己怎麼那麼傻,顧東瑞也是人,他怎麼可能連續兩個晚上不睡覺呢?

床上的男人雙目緊閉著,鼻息均勻,他真的累了,幾乎倒頭就睡……

蔣樂樂呆呆地看著顧東瑞,一個好看的,卻陰險的男人,目光掠過顧東瑞的面頰,刀刻般的五官,俊朗之中透著堅毅。

目光移動,瞥見了一邊的花瓶,蔣樂樂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因為她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個念頭,一個很邪/惡的想法。

鬼使神差的,蔣樂樂將薰衣草從花瓶裡拿了出來,緊緊握住花瓶,舉了起來,只要狠狠打下去,就能報了被強/bao,被羞辱的仇恨了。

這張英俊的臉,扭曲的心,會在這一刻消失殆盡,她恨這個男人,恨他對自己的褻瀆和恣意,一遍遍地進入她的身體,將她玩弄在鼓掌之中。

然而蔣樂樂手裡的花瓶遲遲沒有打下去,她停住了,心撲撲亂跳著,她竟然產生了一種畏懼的心裡,真的要打下去嗎?曾經不經意的一刺,讓這個男人的哥哥重病失血而死,如何這個花瓶落下去的後果,可能……

蔣樂樂的心猛然一跳,她不能那麼做,血讓她望而卻步。

慢慢地將花瓶放回了原位,重新將薰衣草插在了花瓶中,蔣樂樂深深地喘息著,面色蠟黃,她顫抖的雙手理了一下發絲,轉身向視窗走去。

就在她轉過身的時刻,顧東瑞的眼睛猛然地睜開了,目光漠然地看向了那隻花瓶,嘴角微微一挑之後閉上了眼睛,這次完全放鬆地沉睡了過去。

蔣樂樂的心仍舊在狂烈的跳動著,那個念頭讓她感到後怕,她不是殺人犯,更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可是剛才的那一刻,她差點就出手了。

推開了落地窗,坐在了陽臺裡的椅子裡,吹著夜風,她看著遠處巨大的船舶模型,陷入了沉思之中。

為了今晚,她喝了太多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