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都是自私地,同樣的慘劇,落在自個兒身上便喊打喊殺。一旦自己的不幸淪落到他人身上,卻是一心只盼好戲登場。
鄭國泰呆了,懵『逼』道:“『藥』?啥『藥』老夫身子甚為康健,不需要『藥』的。”
顧子軒沉痛道:“世叔老當益壯當然不需要吃『藥』,可咱家老姚身子骨虛啊!”
老姚幽怨地瞪著顧子軒,鄭國泰疑『惑』道:“這與我有何干系?”
“當然有關係,因為你吃了他的『藥』?”
“瞎說,我怎麼不知道?”
“你知道的……因為你已經喝下去了啊。仔細感受,不要懷疑,有沒有覺得渾身燥熱興奮難當,多年疲憊的老腰有著使不完的勁兒呢世叔?”
又來,眾人鄙視著顧子軒,鄭老匹夫可沒有帶兒子赴會,你那套東西還有用才見鬼了。
被眾人不屑得眼神摩擦,顧子軒依然笑的很開懷。
鄭國泰猛然臉『色』大變,飛快地捂住了襠下,怒喝道:“小兔崽子,你竟敢給老夫下『藥』?”
武安侯眼尖,他發現了永寧侯的異樣,激動得大喊道:“哎,起杆兒了,真個起杆兒了!小兔崽子真下『藥』嘍,他沒有騙鄭老匹夫!”
激動之下把自己也繞了進去,顧子軒不滿道:“世叔不要血口噴人啊,酒是鄭候爺自己個兒挑的,『藥』是老姚的,小侄毫無作為,只不過告訴了鄭候爺一個事實而已。
可不能憑空汙衊小侄清白,小侄是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清白人。”
眾人興奮地看起了好戲,忽略了他的臭不要臉。
鄭國泰嘶聲道:“小王八蛋,你敢陰我啊!速速交出解『藥』便罷,若是不然老夫會讓你後悔來到世上!”
“哎呦小侄膽兒小,可禁不得世叔嚇唬。咱家的財務狀況你是知道的,解『藥』那種高階貨可買不起,世叔若是把地契銀兩原數奉還,小侄或許能夠買來一些。”
“做夢!方才你可說得清楚明白,還是人情不還是本分!既然如此,為何還用這般下作手段『逼』迫老夫?”
“是這個理兒,所以啊如今既然世叔不請自來,酒也是你自願喝的,那麼小侄買一些解『藥』是人情,不買也是本分嘍,沒『毛』病吧?”
鄭國泰
哼,來老子的地盤兒得瑟,顧子軒可不慣著鄭國泰。
場面進入正常節奏,他依然不踏實道:“姚叔啊,這回可是真刀真槍,老顧不會搞砸吧?”
老姚肯定道:“可不敢呢,老朽的私貨除了給永寧侯,剩下的全都餵了那畜生,顧自道正在等待少爺的訊號呢。”
“啪”
顧子軒順手摔了一個餐盤,怒道:“沒有眼力見兒的東西,不知道世叔很急的嗎?”
希聿聿……呼……呼……
顧自道牽著種馬重返戰場,這畜生明顯比方才更加狂暴,一雙眼睛紅到充血,馬蹄把地磚刨得咚咚著響,顧自道竟然快壓制不住。
這才夠勁兒嘛,顧子軒大喊道:“畜生衝動後果自負啊!願意陪永寧侯的站屋裡,要留清白的快出門吶。”
話未說完已經撒丫子飛奔,順帶一腳踢暈了杜貴。
眾人魂飛魄散,作鳥獸散奔向屋外,留下了空虛絕望恨的永寧侯。
“砰”
待關門落鎖的聲音傳來,顧自道毫不猶豫地鬆開了韁繩,連滾帶爬地翻牆而出。
……呼……呼……呼……
“滾開……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