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比較懶了……大概是天冷的緣故(天冷:這個藉口真服了你),說好的新文也還在憋著,還欠些別的稿子債,搞得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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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榮華:墟里上孤煙
廖仲吉震驚之下,喃喃喚了一聲,旁邊趙瑜聽不真切,皺眉問道:“知府大人您說什麼?”
廖仲吉如夢初醒般看他,繼而又看鳳玄:“王……”垂手弓腰,欲跪非跪地。
這當口,卻見鳳玄眼皮一垂,抱手行禮,不疾不徐卻清楚地說:“連世珏見過知府大人。”
廖仲吉驚訝未已,見他如此舉動,越發驚地嘴也張開:“你……”
趙瑜摸不著頭腦,原先廖知府一副興師問罪像是要吃人的模樣,怎麼一照面卻變作這副表情?卻好像是青天白日下見了鬼似的,幾分怕幾分畏敬……
趙瑜就說:“知府大人,這便是本縣的左右手,先前任過捕頭的連世珏。”
廖知府費力轉頭看他:“連世珏?”又目光閃爍不定地看鳳玄,遲疑著,“王……你……他、就是……這樂陽縣的捕頭?”
“當然啦。”趙瑜說,見廖仲吉神色仍舊有些無法捉摸,便趕緊說,“先前廖小姐在的時候也知道,連捕頭是長陵之戰生還退役回來的,先前押解犯人去府衙,是卑職一時大意了,倒是跟他無關,還請大人明察。”
廖仲吉的神魂兀自飄蕩未歸,目光怔怔地看鳳玄:“連……世珏……本地之人?”
趙瑜心想:“這知府到底是怎麼了?前言不搭後語地。”仍舊說道,“正是,乃是本縣連家村人士。”
鳳玄自始至終都未曾再開口,面不改色淡然站著,毫無謙卑之色,可也不顯得格外倨傲。
廖仲吉驚疑不定,上上下下打量他。
現場一陣沉默,趙瑜見狀,就又打著哈哈,衝鳳玄使了個眼色,說:“連捕頭,你是不是有什麼要緊事要忙著去辦呢?”
鳳玄見他送了個臺階過來,便道:“正是,回大人,聽聞東城處出了人命官司,差人要我速去看看。”
趙瑜道:“原來如此,我倒是你走的怎麼這麼急呢……”故意說著,又看廖仲吉。
他們一問一答,廖仲吉聽得分明,那顆跳到嗓子眼的心才重新又緩慢地吞回肚子裡。
可是他看著鳳玄那張臉,那通身的威風想再發作,卻怎麼也提不起勁來。
趙瑜見他狐疑不定似地,生怕他又找鳳玄的不是,便對他說道:“知府大人,您看,連捕頭果真是因為出了命案才急著走的……這命案之事不能耽擱,不如且讓他去辦差如何?”
廖仲吉蹙著眉頭,多看鳳玄兩眼,終於點頭:“也……好。”
他一答應,他身邊的那幾個隨從便讓了路,鳳玄抱拳向著兩人一行禮,只說了一句:“多謝大人。”轉身就出門去了。
廖仲吉站在門口,直直地望著鳳玄離開的身影,一直到看不到人影了,才被趙瑜喚了幾句,兩人一併又回了縣衙。
自此,廖仲吉再沒心思跟趙瑜多說什麼,回去之後,心不在焉地寒暄幾句,也不留著吃飯,就趕著走了。
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趙瑜糊里糊塗地送走了府衙大駕,站在縣衙門口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知府大人這突如其來又迅雷般離去究竟是何道理。
趙忠在旁邊說道:“大人,這位知府大人好生古怪啊。”
趙瑜摸著下巴道:“哪裡怪呢?”
趙忠道:“先前一副要找茬的姿態,可是見了連捕頭之後,忽然之間卻像是那什麼的狗,夾著尾巴溜了。”
“蠢材,”趙瑜噗地笑出來:“你是說喪家之犬吧,不過也是……他擺明是要跟連兄過不去的,怎麼忽然間一反常態什麼也不說地就走了?”
趙忠也委實想不出來,就說:“難道他覺得連捕頭不是個好對付的,於是才死了那條心?”
“這可是胡說,”趙瑜苦笑,“他乃是堂堂知府,別說是連捕頭,就算他想要治本縣的罪,也自有他的法子跟能耐,怎會怕了連兄。”
趙忠白眼看天:“那小人我就真不知道了……可是老爺,評心而論吧,先前知府大人面對您,的確是官威擺的足足地,不折不扣地是個壓您一頭的知府大人啊,可是,他見了連捕頭,怎麼說呢,那個樣兒,就好像見到了鬼……不對,說是見到了天王老子還差不多,感覺連捕頭壓了他一頭,可是連捕頭明明什麼也沒做啊……他只是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