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又如何,現在不是一樣得聽朝廷的。
這個鐵良,可不是那些見錢眼開的酒囊飯袋,前途光明,自然是不會為小利所動,不好對付啊!魏光燾眉頭越皺越緊,外面的聲音似乎都聽耳不聞。
茶樓雅間內,步槍已經組裝完畢,立在增角,被屏風擋著,就算夥計進來,也發現不了。別看陳文強這時懶洋洋地倚在桌後的椅子上,但他渾身已經精力充盈,可以隨時行動,就如同在半空中盤旋翱翔的鷹,看來是那麼閒適,但是卻隨時可以高速下擊、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擒住獵物一樣。
距離、風向、溼度、溫度……他剛剛測過,已經是第三次了,對於刺殺,他總是如此慎重,如此認真。
六百多米,這並不是陳文強所知道的最遠的狙擊紀錄,但他不是來創造什麼狗屁紀錄的,他是在改變歷史,沒錯,幾顆子彈就會讓歷史書重寫。而且,這個距離足夠安全,從遭到襲擊,到尋找射擊點,敵人打破腦袋也想不到子彈是從如此遠的距離射出。混亂的搜尋將由遠及近,等找到這裡,估計也不確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