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遠迎,還望見諒。”
我們驚訝的看了看張立平:“張老?”
張立平昂首挺胸,走到老姚面前,大氣的擺了擺手:“算了,沒那麼多講究。”
老姚喉嚨沙啞的說道:“剛剛我在門外看到你們,剛想叫你們,鎖就被撬開了。”
陳輝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鎖我會賠的。”
老姚和藹的笑了笑:“那倒不用。”
說話間,老姚恭恭敬敬的站著,我原以為老姚的道行不淺,可看到他對張立平這麼恭恭敬敬,一時間心裡泛起了嘀咕,一般來講都是本事大的為長,本事小的就得恭恭敬敬,現在不知是張立平深藏不漏,還是這老姚頭看走了眼。
我們三分竊竊私語道:“這老傢伙什麼時候這麼有威信了?”
兩個人站在那裡拉了一會兒家常,張立平擺手示意我們過去。
老姚:“你帶來的東西兇不兇?”
距離近了看,老姚雙眉微白,會心的笑著,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
我說道:“不兇。”
“那就好辦,你們跟我來吧。”
我們一行人跟著老姚來到了堂屋,裡面可以分成兩個部分,一面牆上是一個櫃架,上面按著次序擺放著很多骨灰盒,另一邊有一張桌子,鋪著一張黃色的八卦布,桌子上有一疊符,一盞長明燈,一根毛筆。
老姚走到桌前面,接過我手中的麻袋,從裡面抽出一把傘,閉著眼睛,放到耳邊傾聽起來。
過了一會兒,老人睜開眼睛,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