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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當我是什麼?想起來了就玩玩,涉及到你的利益就丟到一邊兒,我是你的玩物嗎?”

厲淨涼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著身子撿起地上屬於他的衣服,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說:“你不是我的玩物,我他媽倒是快成你的玩物了。”

難以置信,風度翩翩紳士端莊的厲先生竟然飆髒話,夏璇的嘴巴直接張成了o型。

厲淨涼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去衣帽間換衣服。等他穿戴整齊出來時,天已經大亮。

他拉開窗簾靠著窗戶安靜地待了一會,拿了煙盒抬腳朝門口走。

“等你和聶政見完面我再回來。”關上房門時,他已經將煙夾在了手中。

等她和聶政見完面?這是什麼意思?厲先生說話越來越難懂了。

雖然有疑問,但等夏璇起床洗漱完畢後,聶政還真的來找她了。

想起自己房間裡的一片狼藉,夏璇跟聶政一起去了餐廳,兩人一邊吃早餐一邊說話,全然忘記了還有云某人在。

那麼,雲若舟沒有來找夏璇一起吃早餐,卻是去了哪裡呢?

斐濟,酒店外碧藍的海灘上,厲淨涼和雲若舟並肩坐著,誰也沒先開口。

“聶叔叔有話跟我說?”

因為惦記著厲淨涼那莫名其妙的話,夏璇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聶政拿著叉子的手頓了頓,放下後笑著說:“你看出來了?”

“……你想跟我說什麼?”夏璇問道,“對了,來之前你說有喜事,是什麼喜事?”

聶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過了一會才說:“喜事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事。”他撤掉餐巾,抿唇說道,“你已經長大了,有些事終於可以告訴你了,我也要解脫了,可不是件喜事麼?”

“什麼事?”她睜大了好看的眸子,那張精緻完美的臉似曾相識。

聶政沉吟片刻道:“你的母親康雨,我是認識的。”

“什麼?”夏璇這下是真的驚訝了,還有點茫然,她也沒掩飾,全都擺在臉上。

聶政娓娓說道:“當年你母親和你父親離婚後,我一直關注著你們母女的狀態,因為身份原因,我沒有出席你母親的葬禮,更沒資格見她最後一面。”

聶政說這話時臉上的傷感和內疚讓夏璇不得不懷疑,自己的母親與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應該很好奇我和你母親的關係吧。”他自語般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算什麼關係,我好像只能說,她對我有知遇之恩。”

夏璇已經平靜了下來,她好像明白了點什麼,卻也不好直說。聶政見她如此,心中已是瞭然。

他訕笑道:“說來慚愧,我這算單相思吧?很抱歉,雖然你母親比我大好幾歲,可我……很喜歡她。當年你父母離婚我有很大責任,你父親誤會了我和你母親。”

“真的是誤會?”夏璇用連她自己都意外的冷靜語氣問道。

“真的是誤會。”聶政壓低聲音說,“這個誤會,還跟你父親的現任妻子梁吟有關。”

說來,是個挺狗血的故事。當年梁氏集團的千金梁吟看上了康氏集團的副總葉昕,想要把他弄到手,於是就設計陷害了康雨和她的下屬,讓葉昕看見了他們“親密”的畫面。

葉昕無法忍受這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勾搭搭這麼久,與康雨大吵一架,梁吟趁虛而入。

最後的結果就是,夏璇的父母離了婚,她的母親因為受到打擊一病不起,匆匆離世,聶政為了避嫌沒有出現在葬禮上,遠走國外發展,這麼多年過去,已經成為都邦證券的大老闆了。

他一直暗地裡關注著夏璇母女的訊息,在聽說夏璇被梁吟丟棄之後派了許多人尋找,找到她後便一直接濟她,以“愛心人士”的身份照顧她直到她安安穩穩地讀完大學,踏入娛樂圈,開始復仇……

“原來是這樣。”夏璇出乎意料的冷靜,只是緊緊抓著餐巾的手洩露了她的真實心情,她安靜許久才輕聲問道,“所以說葉昕是以為我母親背叛了他才離開我們母子和梁吟在一起?”

“可以這麼理解。”聶政眼神傷感內疚,“我很抱歉隱瞞你這麼久,其實我才是最大的罪人,如果我注意一點,就不會讓梁吟有可乘之機。後來我想了想,單是那件事應該不足以讓你父親放棄與你母親那麼多年的感情,他可能是受了梁吟的挑唆,以為你不是他親生的。”

夏璇啼笑皆非,站起來想走,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雙手撐在桌上道:“我問你,這件事都有誰知道?”

“這是醜聞,我誰也沒有告訴。”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