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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這麼多話,我說的最多的字就是準或是不準,”少年郎把腿盤了起來,手撐在腿上,看著辛燕,“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辛燕突然頓住,她眨了眨眼,看向少年郎,“問別人名字之前,要先講自己的名字才對!”

“這樣的啊,我還不知道,”少年郎一拍腦門兒,大大方方地說道,“我叫牧之,立君牧民的牧。”

他的眼神閃著光,期盼地看向辛燕:“你呢你呢?”

辛燕心裡一動,他看起來似乎不壞的樣子,像個乾乾淨淨的少年,不知愁滋味,辛燕歪了歪頭,道:“辛燕,燕子的燕。”

不是願君如樑上燕,她期盼著與之歲歲常相見的,只有雲懷遠。

然而牧之拖曳著聲調,長長地哦了一聲:“燕啊,是樑上燕的那個燕麼?”

辛燕霎時反駁道:“才不是!”

“那裡不是了,就是這個燕啊。”

“不是就不是!”

“好好好,”牧之瞧著辛燕皺著臉,忍俊不禁道,“你說不是就不是,行了吧?”

“哼。”辛燕別過頭,又拿眼去看他,見他含笑看著自己,星眉朗目的,她臉有些發燒,抬起被捆住的手,對牧之說道:“這捆得好緊,我手都疼了,幫我解開好不好?”

牧之有些苦惱地擰起了眉,道:“但是仲逸走之前告訴我說,不能解開,解開的話你就會跑掉的,你要是跑掉啊,那麻煩就大了。”

“可是真的很疼嘛,”學壞了的辛燕開始撒嬌,她將手腕舉起來,白生生的小手腕上被勒出了紅痕,她的嘴癟起,可憐又可愛,“就解開一下下,好不好?”

牧之猶豫了片刻,最終沒有抵擋過辛燕的攻勢,他一邊伸出手去準備給辛燕解開繩子,一邊說道:“好吧,就一下,反正解開了你也跑不了……”

突然一個人將門開啟,他看著牧之正在給辛燕解繩子的手,喜怒不辨地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而此時此刻,辛家娘子都還未找到,雲二爺又接到了一個晴空霹靂。

辛絝氣喘吁吁地對他說道:“小五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作者君深深的懺悔……對不起我再也不偷懶斷更了……

☆、這是一個秘密

雲懷遠險些氣結,眉擰成一團:“不是讓你看好她嗎?她怎麼又不見了?”

辛絝翻了個白眼,這三日她渾渾噩噩的不知晨昏晝夜,才將將緩過來就被辛老二火急火燎地叫出門尋人,如今見到雲懷遠又令她想起那些事情,她沒好氣地說道:“我怎麼知道?”

若不是惦念著這件事情最好的解決助力是雲懷遠,她恐怕這輩子都不想見這個撕破她本該有的平靜生活的人。

想著雲懷遠那日說的話辛絝的心便絞痛,她將手握得緊了些,攥著袖口:“你一直沒有訊息,我阿爹是靜不下來的性子,便自己去找了,他都出去找了我們幾個能在家待著?自然也隨著出門了。”

“胡鬧!”雲懷遠沉下色來,揉了揉額角,這時候鍾凌引著楚徵走了過來,楚徵見到辛絝則兩眼放光,一聲“枝枝”還沒來得及喚出口,被雲懷遠一記眼神給堵在喉頭,雲懷遠對楚徵說道:“阿徵,把楚家的人手一併借給我。”

楚徵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辛燕不見了。”

*

在某個辛燕並不知道叫什麼的客棧中,書生站在床邊上看著牧之和辛燕,辛燕手上的繩子才被牧之解了一半就被書生給打斷,牧之訕訕地鬆開了手,對書生道:“仲逸,你去哪裡了?”

陳仲逸面無表情地說道:“沐浴。”

方才那張帕子糊在臉上,那又酸又黴的味道,險些讓陳仲逸窒息。

辛燕趁陳仲逸在與牧之說話的間隙,悄悄地將腿支了起來,將手腕上解了一半鬆鬆垮垮的繩子遮住,牧之坐直了身子,撓了撓頭:“對了仲逸,為什麼要捉這個小姑娘啊?”

辛燕打量了一下牧之,心裡嘀咕道,你看起來也並沒有比我大多少……

陳仲逸沒有理牧之,他直接探手過來將辛燕手腕上的繩子又繫緊了,辛燕眼中包著淚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繩子,委屈地癟了癟嘴。

陳仲逸溫和地對辛燕說道:“委屈姑娘了,某實在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望姑娘恕罪。”

辛燕盯著陳仲逸,開口道:“是不是你捉走了我阿孃?”

陳仲逸還沒回答,在一旁的牧之便開口了:“肯定不是!仲逸不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