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果這一掌並不是為教訓詐暈的某人而拍的,因為只是片刻,在兩者的頭頂開始有汗水的反光閃出。
靜和吉蘭也注意到了我們這邊不同尋常的地方,看著顫抖中的我並不是裝裝樣子,靜不禁失聲道:“難道他獸化的後遺症犯了?”語帶哭聲。
吉蘭聽到自己的競爭對手示弱性的語氣,卻毫無勝利者的喜悅,也是一陣氣餒。她一顆芳心也懸系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其實有什麼好爭的,她早就知道有靜這樣一個人存在,而且內心也早已接受,但事到臨頭,卻還是想與靜比上一比,看看誰更加優秀。說到底還是好勝心作崇。
吉蘭不明緣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他,他是怎麼一回事哪?”說話間,眼角的淚水差點沒流下來,只是強忍住心中的擔憂。
伊瑪爾此時充當瞭解說員的任務,將我的此前獸化的情形好好描述了一下,但吉蘭眼睛只是盯著四周霧氣騰騰的我和阿果,不知道有幾句聽進去了。
我一時心神失守,導致體內的獸神鬥氣沿受傷的筋脈一路攻城拔寨,等我回過神來時,大勢已去,我已沒能力憑己身之力強壓傷勢,更別說療傷了,獸神鬥氣直攻心脈而去,我痛苦的面臨兩個選擇,一是在鬥氣攻入心脈前散功,以減輕鬥氣對心脈的傷害,另一是苦苦支撐,希望有外援幫助。
這兩個選擇的利弊一目瞭然,散功,相當於我此前修習的鬥氣全數作廢,數年來的努力化為泡影,而後一選擇更是賭命,要是沒人幫忙的話,明年的今日就是我的死忌。
我更希望自己能活下去,打定主意散功之時,一股純正的鬥氣由百會灌入我體內,幫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