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家庭暴力事件,恕不參與,而且這年頭受虐狂多的是,說不定大人還是喜歡被虐待的。
如今各族軍官都已散去,帳內剩下的僅有我的數位直系部下,被這幾個傢伙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冷嘲熱諷,我肺都快氣炸了,本指望老實巴交的納罕有幾句安慰的好話,卻不料這傢伙更絕,說的一番話差點令我暈過去:“唉,這年頭,像我這樣的好人娶不到媳婦,像殿下這種禍害千年的玩意兒,倒是挺吃香的,鬱悶。”
兩位損友從阿果那瞭解到詳情後,擺明車馬,也是看熱鬧了,遇人不淑哪,我怎麼就沒交上一個哪怕能幫一點忙或安慰哪怕一句的好人呢!
吉蘭輕抿著嘴,笑意連綿,好似從沒間斷過,但偶爾瞟過來的眼神卻滿是頑皮之色,看來她也是想看看我是如何解決關於她和靜兩人間的問題。
靜沒參加軍議,她不是不方便出席這樣的重要會議,只是悖於聖女身份,代表的是獸神殿中立的立場,不好介入我和虎族間的糾紛,但會議既然已經結束,她和伊瑪爾就直奔中軍帳內。但兩人立刻感到了帳內不同尋常的氣氛。
伊瑪爾抬眼看到吉蘭穩穩地坐在議桌前,似笑非笑的,立刻明白了古怪氣氛形成的原因,原來是火星即將撞地球了。難怪星夢這傢伙一副苦惱樣了,看著阿果他們幸災樂禍的坐在一旁看熱鬧,伊瑪爾也是樂了,這些傢伙平常被壓迫的夠嗆,難得有這麼次一吐悶氣的好機會,她輕輕在靜耳邊嘀咕了句:“靜姐姐,那就是吉蘭姐姐了。”
說完和吉蘭打了個招呼,蹦蹦跳跳到了阿果旁邊坐下,順手掏出一隻火龍果,邊吃邊收看即時戰報。
靜微微一笑,曼步輕移,坐到了吉蘭的對面,兩人眼神對視,我都能從中看出電火花狂閃,天哪,我該如何是好。
我們三人所處正好形成了品字,靜踏入營帳,我不由站了起來,如今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腳無措。
三個人呈無語狀,我只能在一旁目視著靜和吉蘭兩人間的眼神交流,誰知道會不會是大打出手的場面呢?現在如果有個地洞讓我鑽,我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整個營帳內鴉雀無聲,邊上看好戲的耐性可不怎麼樣,阿熊先忍不住了,刷地站起來,嘟噥一句,揭帳而出,莎琳娜也一把將阿秀拉了起來,穿帳出去了,隨著時間推移,除了伊瑪爾和阿果,所有人都在無聲的寂靜中等不下去了,這兩個傢伙在其他人走人後,完全當我們三人不存在,在那親親我我起來。
終於讓我逮到說話的機會了,我大聲斥責道:“阿果,這裡可是中軍大帳,注意點影響,要談情說愛,自己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對了,你好像說有什麼機密軍情要向我彙報一下,我們出去談談。”
我的話剛說完,靜和吉蘭眼神仍是對視,但同時伸出食指指著我,異口同聲道:“你,坐下。”藉機開溜的念頭立刻被打消無形。
伊瑪爾一聲歡呼:“哦,好戲開鑼了。”讓我恨得牙癢癢起來。
愛之深責之切,對於一件事物太過於鍾愛,往往令自己失去判斷能力,靜和吉蘭都曾與我共患難,雖說靜與我的情誼更為深厚,但內心深處,吉蘭的影子也並不能磨滅,可能真是男人的色心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魚與熊掌兩者得兼歷來是男人夢寐以求之事,但看兩人間的首次見面,看來夢想破滅了,我將面臨怎樣的選擇呢?相信無論我作出怎樣的選擇,我的一生將充滿缺憾,這是對我放棄之人的歉意。
身為謀者的我,很少有這樣優柔寡斷的時候,內心的煎熬比起軍陣更令我傷神,俗話說的好,船到橋頭自然直,但我這條乘風破浪的小船,隨時都有顛覆的可能,能不能到橋頭還是未知數呢?
心神牽絆下,我的舊傷卻沒來由地爆發了,再次走火入魔。這是上次獸化的後遺症,不知情形下自行獸化的結果本來就很嚴重,要是我有獸化方面的相關知識,獸化後好好修習幾天,將受損的經脈好好治療,可能也不會有今天的突然走火入魔,舊傷在獸神鬥氣的壓制下,本來也沒這麼容易發作的,但我心神不寧下,鬥氣的執行完全不按固有路線運轉。
在我低哼一聲,癱軟在座椅上時,靜和吉蘭連眼神也沒甩過來半個,但阿果卻注意到我的情況,好像並不是假裝的,因為前一次的走火入魔時,他正好也在身邊,而這次的情形與上次有相似之處。
伊瑪爾一把沒拉住,看著火燎似奔上前的阿果,擔心他又被險惡用心的某人利用了同情心,卻不料,阿果衝到其身邊時,毫不猶豫地一掌拍了下去,伊瑪爾雖然對於鬥氣的修練一知半解,但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