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但已經把門鎖上了。
這到無所謂,可觀眾還在向他丟東西。羅依覺得這個高大的圍欄也許就是為了防止人們丟東西的。看。在他面前的圍欄上又掛上了兩個爛蘋果。
他們手裡的腐敗水果到底是那來的啊。
羅依這才注意到。場地裡有人推車在兜售這些東西。可惡!這錢都要掙。
法澤的入場讓羅依十分的鬱悶。他在心裡決定好好教訓這個傢伙一下。
一身黑色皮甲的法澤出現在入口的時候人們更加興奮的歡呼起來。就好象在歡迎戰場上歸來的英雄。人們這時候丟擲的東西是鮮花和錢幣。連一個爛水果都沒有看到。
他很禮貌的向周圍的人行禮。在親吻了一個給他獻花的小女孩後氣氛更加的熱烈了。
爛番茄和鮮花。羅依又想起了那個差點選中他的番茄。也許這裡的人把法澤當成了英雄。也許他們真的不喜歡陌生人。
真是讓人無奈。
“可以問個問題嗎?”羅依對進入場地的法澤說。“你記得上一個挑戰者的名字嗎?”
“不知道。他們一般不會把新人的名字寫上去。而且我也沒有問過。”法澤指著旁邊牆壁上的看板。上面寫著:法澤Vs挑戰者。
“………………”羅依無語中。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讓他們改一下。你叫什麼名字。”法澤好心的說。“我第一次上擂臺的時候也是這樣。”
“算了。不用改了。我叫山卡。”羅依拔出他的雙刀。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法澤。人稱快刀手。”
法澤的刀是一把瓦烏拉款式的彎刀。是那種彎度較大比較單薄的那種近戰用的快刀,這種刀的劈砍速度是最快的。但在瓦烏拉本地很少有人使用這種刀,單薄的刀身不適合騎兵使用,騎兵衝鋒所帶有的衝擊力就足以讓它們折斷了。
而法澤在驚奇於羅依的武器。這是兩把樣式正中的蠻刀。頭大身小是斧頭演化過來的武器,彎起部是向後的,凸起的是刀背而不是刀刃。
這其實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刀身上有三排細小的鑽孔,這實在降低了刀的耐性和硬度,在這些孔之間胡亂的纏繞著麻繩。不注意會以為是一個麻編口袋。
羅依開始把酒倒在刀身上。
“這是你們故鄉的儀式嗎?”法澤好奇的問。他是看過往刀上撒酒的,可沒見過纏麻繩的,而且還纏的那麼醜。
實際上很多新人都是這樣。他們在戰鬥前老是做些奇怪的事情。大部分是他們家鄉的傳統,但很快他們就是會發現,這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在決鬥場裡神是不會保佑無能的人的。
“不。這是單純為了使用而已。”
羅依的雙刀在鬥技場的金屬圍欄上劃出一串火花,被酒精潑溼的麻繩燃燒了起來。兩把蠻刀也跟著變成了火焰之刃。
火焰的光輝和灼熱敢讓觀眾更加的興奮起來。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現在已經分不清人們是在為誰吶喊了。他們等待的就是一場血腥的決鬥而已。
“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武器。真是別緻的設計。你發明的嗎?”
“是的。為了鑽這些孔費了我很多力氣。”費力氣是實話,但不是在刀上鑽孔。
這是羅依為了弄一種臨時戰鬥技術,特地從一個卡頓茵長老那裡“借”來的。真的很費事。那個長老的表情像死了老爸一樣。再三希望山王陛下用完後可以還給他。說的羅依差點就不好意思拿走了。
“我喜歡奇怪的武器。它們歸我了。”法澤舉起刀。
羅依到不介意對方的狂妄。“有本事就自己來拿吧。”
他舞出了一隻火焰的蝴蝶,整個場地都被灼熱的火焰籠罩了。在火焰中法澤和羅依擦身而過。拼出一串金屬的抨擊聲和飛濺的火花。
羅依高挑的站直著身子。手中的刀划著規程的弧線,像是在跳一支幽雅的舞蹈。蝴蝶的翅膀飛舞,隨時準備採摘名為生命的鮮花。火焰彷彿將整個場地都吞噬了。
法澤知道自己必須打破對手的節奏。如果被帶如對方的攻擊節奏。那麼失敗已經成為必然的了。他努力了但他們實力間存在的差距不是努力就可以彌補的。
蝴蝶的翅膀收攏。隨著雙刀還於匣中。火焰也跟著之剩下空中飛舞的星光和法澤的胸前燃燒著的X形傷痕。
那微細的火焰就好象一隻蝴蝶落在他胸前一樣。
“厲害。我輸了。”法澤仰面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