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擂主之後成為這個酒館的五個擂主之一的。
他希望早點有一個好僱主看好自己。那他就可以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他掙的錢沒有積攢下多少。而時間越長他自身的賠率越底。就像剛才幾乎沒有人去壓他的挑戰者。他也沒有在自己的身上掙到多少錢。
正在考慮是不是換一家大點的鬥技場,又一個挑戰者出現了。還是沒有多少人願意去壓挑戰者。法澤無奈的想:“真該換個地方了。這也許是在這裡最後一場比賽了吧。”
法澤的壓注是3240個銀幣、挑戰者的壓注是80個銀幣。
相差40倍的壓注讓羅依覺得有點不爽。“我即使失敗也可以得到一半的獎金對吧。”
“是的。”酒保很客氣的回答。羅依現在可是他的搖錢樹了。
“我要預支這15個銀幣。把他們壓在我自己身上。還有這個。”羅依把口袋裡最後一個銀幣也給了酒保
“哦。願意為您效勞。”酒保把一個16銀幣的砝碼。挑戰者的壓注變成了96。
酒保很為難。不知道該怎麼在上面寫賠率才好。最後咬咬牙。在法澤的木板上寫了“保本”兩個字。在挑戰者的木板上寫1:35。
“哈哈。”酒館裡一片暴笑聲。
“唉。”羅依嘆息著。真的很沒面子哦。
“要喝點什麼。”酒保把一個紅色的瓷杯放在羅依面前。“這是你的。你可以任選一種酒。當然這是免費的。”
斷魂酒嗎?羅依記得只有死刑犯行刑前才用紅酒杯喝酒。戰場上的敢死隊也一樣。他回頭看向自己未來的對手。發現夥計也給對方端去了一個紅酒杯。對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周圍的人熱烈的鼓起掌來。
看來這是這裡的規矩。對決前雙方都要喝上這麼一杯。
“我要最裂的那種。”羅依說。
酒保給羅依倒了一種烈性的朗姆酒。這種酒一般都是對水喝的。這到有點想看羅依笑話的嫌疑。
羅依把酒杯放在嘴邊聞了聞。然後一飲而進。“啊!棒!真不錯。”
沒有看到羅依出醜酒保顯得有點失望。“鬥技場在後面。你可以直接進去。”
“我可以帶走些嗎?”羅依指剛剛的朗姆酒。
“你好有錢嗎?先生。只有這一杯是免費的。”
的確沒有了。他最後的銀幣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這一瓶要多少錢。”
“5個銀幣。”酒保說的價格有點高。
羅依從行李裡摸出幾個藥包。挑出中間的一個聞了下。確定的確是自己要找的。把它丟到酒保面前。“這些應該足夠了。是不錯的止痛藥。給我來兩瓶。”
“這是什麼。”
酒保拿過藥包開啟。裡面是雪白的粉末。他那舌頭甜了一下。然後猛的吐出來,拿起一杯水使勁的嗉口。
“該死。你這個混蛋。你應該告訴我這是極樂粉。”
“他們的確是很棒的止痛藥。”羅依辯解著。
這些在櫻粟花裡提煉的粉末的確是羅依用來給病人止痛的。當然了也有人把它當毒品來吸食。
“好了。它們是你的了。快到後面去吧。”
酒保把兩瓶酒丟給羅依。然後小心的把極樂粉小心的包好收起來。這些東西的價格絕對超過兩瓶酒。而且絕對會有客人需要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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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尼昆河 第三章 火焰的鬥士
鬥技場在酒館的後面。是一個廢棄的倉庫改造的。裡面十分的寬敞。
在中心部分是一個五米見方的場地,周圍是一直延伸到天棚的鐵製圍欄。只有兩個相對應的入口是決鬥者進入的地方。
周圍的梯形觀眾席上已經擠滿了人。人們瘋狂的叫喊著,不段的有人向場地的方向丟東西。場地的圍欄上掛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明知道丟不進去。觀眾們還是沒有停手的意思。
羅依到的時候他的對手還沒來。人們開始對他大罵。更有人開始向他丟東西。鬥技場的工作人員擋下了大部分的襲擊,可在羅依進到場地裡面前,還是有一個番茄差點選中他。而且是個要懶的番茄,要不是他手法好就得暴在他手裡了。
“他們好象不喜歡我。”羅依把那個番茄交給工作人員。然後抱怨著。
“他們對每一個新來的人都這樣。你現在如果反悔還可以。一但我鎖上門就不可以停止了。考慮好了嗎?”工作人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