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陳護士。
“我這就是給他配的藥。墨菡不在,我自會替她多留心。”
“好孩子!”張紫鈴終於誇讚了陳護士一回。
陳護士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正閉目養神的範斯岑聽到有人進病房,倏地睜開眼,在看到是陳護士的時候,他不悅地皺起眉:“墨菡呢?”
“楚護士有事外出。範先生等著急了?”陳護士半帶調侃地問道。她一邊給他換著液體,一邊觀察著他酷冷的俊臉。他直呼墨菡的名字,看來關係匪淺,不是墨菡所說的普通故友、兒時玩伴。
“換完藥就趕緊出去!我要午睡!”範斯岑冷著臉,下起逐客令。
他喜歡墨菡是他個人的私事,他不喜歡別人拿這當新聞聊。
“怪人!”陳護士無奈地搖搖頭。這男人冷得跟個冰山似的,也就只有墨菡才能征服他。“範先生,我知道你喜歡楚護士。加油!”
聽到陳護士的話,範斯岑的寒眸多了一點溫度,雖然不再冷冰冰,卻也沒有笑容。也許是長時間殘酷訓練的原因,他很少在外人面前笑,他也不習慣別人的關心。只有墨菡例外。
陳護士將換下來的葡萄糖輸液袋從架子上拿下來後,頑皮地逗弄著範斯岑:“笑一下能死人嗎?”
“你廢話真多!”範斯岑不悅地皺眉。
住了十多天醫院,他清楚這個陳護士與墨菡是朋友,對墨菡很熱心。如果換作他人這麼跟他說話,不吃顆子彈,也要挨幾拳頭。
“誰讓你是墨菡的青梅竹馬?我這是愛屋及烏,你懂不懂?”陳護士皺皺她的翹鼻,俏皮地抗議。
不想被陳護士調侃,範斯岑索性閉上眼,不再說話。
看他臭得像塊石頭,陳護士頗為無奈:“墨菡怎麼受得了你?千年冰山!”
見範斯岑不再說話,她多看了一眼他英俊冷酷的側臉,才走出病房。能住得起豪華單人病房的人,非富即貴。雖然她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