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還更慘。
唯一能脫離她掌控的辦法,就是自己比她還強,利用她得到後位,然後再*傅翼,獨領*,屆時還怕對付不了她。
十年前,她才十歲,就能將傅翼迷得神魂顛倒,如今她對自己這軀身體更加滿意,肯能將傅翼手到擒來,對此她信心百倍,但前提是,別讓傅翼知道她才是當年加害於他的殷眠霜。
御書房。
“咳咳咳。”
一聲一聲壓抑不住的咳嗽聲,從傅翼嘴裡傳出來。
傅翼坐在龍椅上,專心致志的批閱奏摺,一身高貴的黑色龍袍,眉宇間有著疲憊,原本妖豔的臉有些蒼白,呈現出孱弱的病態面容,然而卻有一股寧靜和睿智縈繞在他周身,還有那展露的一代帝王的尊嚴和威勢。
“帝君,丑時已過,已經寅時了,您應該休息,還病著呢,帝君身子重要。”劉圖擔憂的說道,卯時又要上朝,現在休息也只能休息一個時辰,昨夜帝君也在御書房處理政事,然後去冷宮,只是站在遠處看著那緊閉的大門,劉圖都懷疑,他這樣去冷宮做什麼,有時候他都有股衝動,將帝君敲暈後直接送到冷宮,想歸想,衝動歸衝動,他還是不敢做。
傅翼臉色陰沉,神色極為不悅,眸光冷冽一掃,寒聲道:“下去。”
咳咳咳。。。。。。
“帝君,您先喝杯參茶,潤潤喉。”聽著努力壓制,卻怎麼也壓制不住的咳嗽聲,從傅翼口中一聲連著一聲的咳嗽出,劉圖臉上的擔憂更盛,將一旁的熱茶端了過來。
“再囉嗦下去,信不信朕砍了你的腦袋。”傅翼厲聲道,冷漠如冰,分外寒峭逼人。
“帝君。”劉圖還想勸。
“滾。”傅翼抓起茶杯,朝劉圖砸去,所幸這茶早就涼了,不然劉圖準被燙傷。
唉!劉圖最後只能嘆口氣,這都是第幾次被砸了,應該是從霜妃被打入冷宮,不,還更早,帝君生辰那日起,帝君原本暴怒的脾氣,更加旺盛了,劉圖不敢再挑戰傅翼的極限,認命的退下。
傅翼的脾氣誰敢忤逆,縱使是為他好,也沒人敢進言。
放下奏摺,靠在龍椅上,冰冽的目光中多了一份渾濁的黯淡,皇太后的話在他耳畔響起,她惡言的詛咒,難道她的詛咒真應驗了嗎?
他當真不配得到幸福,不配得到愛情,不配得到親情,更不配享受天倫之樂。
近在咫尺的愛情與親情,還是從他手中滑走,宛如捧著一把沙子,越是用力緊抓著,越是從他指縫間滑走,最後一粒不剩,而他餘下的只是空涼的悲悸。
他渴望得到幸福,渴望得到她的愛,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不相信真如她所說,不愛,若是真不愛,她會對自己露出那樣的表情嗎?自己的枕邊人,是不是真的愛自己,他能感覺到,他真的能感覺到。
不然,他也不會放棄對諾兒的恩情,也要他們的孩子成功降臨,可惜,他們的孩子還是沒了。
到底裡哪兒出了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要用如此犀利而果斷的手段與自己決裂,放棄他們的誓言,放棄他們的孩子,放棄他們的愛。
“啊!”狂亂的吼,傅翼抱著頭,修長的手指插入髮絲之間,狹長而晦澀的眸子有著千絲萬縷,理不清的情愫。
那日的情景席捲而來,那鮮豔刺目的血,那是他流失的孩子。。。。。。
倏地,傅翼長臂一揮,桌面上所有東西都被全落地,聽得門外的人心驚膽戰,卻沒有一人敢進去。
帝都西城,西湖畔,傅府。
“請問夫人是?”老管家見門外站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美婦,驚豔的容顏,額心處還有一朵藍色的櫻花,不似是裝飾,看起來就像是天生的,如同那些胎記。
有些眼熟,老管家憑著他超凡的記憶思索,驚訝的叫道:“是你,你上次來找過少爺,不不不,不是你,上次。。。。。。不不,你比她美豔,她額心處什麼也沒有,而你額心處有朵藍色櫻花,你不是她,不是。”
老管家有些激動,也有些尷尬。
“老伯,請問下,你家主人在嗎?”殷臥雪眼角彎成月牙,此刻的她以真容示人,本想易容,可隨即一想,沒必要,與其易一張平庸的臉,還不如以真顏示人。
“夫人,我家公子遠行,尚未歸。”美人面前,誰都有些心花怒放,老管家雖上了年紀,那審美觀卻未淡化。
“請問老伯,你家主子何時歸。”殷臥雪摸了摸高隆起的肚子,傅歧月交給她手中的笛子,她要物歸原主,再不歸還給他,說不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