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了揚,應了一聲:“知道了。”
過來一會兒外頭又起了一些爭執。似乎是那大推車的主人回來了,對王府的侍衛擅自移動他的推車不滿。
若是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惠蘭縣主一定會趾高氣揚的指使人將那擋路的抽幾鞭子趕開,今日卻是極有耐性,半點不滿也沒有。
又過了一會兒,外頭的動靜終於平息了。馬車又緩緩走了起來。
對這一行人中大部分的人來說,這是不過是一個路上的小插曲罷了。沒有誰放在心上。
惠蘭縣主與姚悅容的馬車進了禮親王府,禮親王妃見了姚悅容十分的欣喜。姚悅容與惠蘭縣主也陪著禮親王妃說了許久的話。最後禮親王妃又留了兩人吃飯。
所以當惠蘭縣主與姚悅容打道回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下來。
惠蘭縣主出來的時候看了看昏暗的天色,又看了一眼站的離著自己有些遠的前貼身侍婢菊兒,菊兒朝著惠蘭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惠蘭縣主勾唇一笑。
等到了二門,上了馬車,馬車緩緩使出了王府大門。不過才走出沒有多遠。惠蘭縣主就抱著肚子倒了下去。
姚悅容和申嬤嬤一驚,申嬤嬤忙上前去查探:“縣主,你怎麼了?”
“我肚子疼。”惠蘭縣主倒在了馬車的厚厚褥子上。天色已經有些暗了,馬車裡掛著兩盞防風燈,惠蘭縣主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這可如何是好?要不我們再回去禮親王府,讓王妃找個大夫來看看?”姚悅容一臉擔心。
惠蘭縣主忍者痛道:“再回去怕是叨擾了王妃了。我應該是今日晚膳的時候貪嘴,見這時節還有螃蟹多吃了兩隻才會如此。我記得我原來的丫鬟菊兒那裡總是帶著些保濟丸,嬤嬤去給我取來服了吧。”
姚悅容看向申嬤嬤。
申嬤嬤見惠蘭縣主似是疼的十分厲害,這裡也沒有別的人伺候,便點了點頭:“奴婢下去給縣主取藥。”說著便叫外頭停車。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靠著邊兒停了。
這裡雖然還是皇城,但是這一段路卻是有些暗。申嬤嬤往最後那一輛馬車走過去,不想才一掀簾子上了車,便被被人從後面襲擊,倒在了地上。
走在最前面的馬車似乎是下了命令,馬車又開始走了起來。
最後這一輛馬車卻是在走到拐角處的時候沒有跟上。王府派來的隨從都是緊著第一輛主子的馬車保護,黑暗中根本沒有人注意最後一輛小馬車。
申嬤嬤還沒有完全喪失神志,她有些艱難的睜眼想要看清楚襲擊她的人,卻是看到了一個揹著光面對著她的男人。車廂裡靠在車壁上坐著的幾個丫鬟早已經喪失了神志,似乎是暈了過去。
申嬤嬤張了張嘴,卻是發不出聲音來,最後還是抵不過暈眩的感覺失去了神志。
那名男子冷冷看著申嬤嬤,伸手將她架起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跳下了馬車。迅速往暗處奔去。想要趕在前面的人發現之前將申嬤嬤帶到別的隱秘之處,暗地裡處置了,讓她死不見屍體。
只是不想,他才奔進了哪家府邸的後巷。前路就被一個人給擋住了。男子一驚,小心的扛著人後退,後面又出現了一個人。前後路都被堵上,男子終於發覺出了不對。他謹慎的問:“你們是什麼人?”
兩名攔路的人沒有說話,並兩人同時攻了上來。男子才發現,這兩人是穿著黑衣蒙著面的。他吃了一驚,將肩上扛著的人扔想了前面的黑衣人。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匕首。
前面的黑衣人將男子扔向他的人接住了,男子乘機攻了上去,不想連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便被一股力道狠狠扯了回去。接著他感覺自己的右手手腕上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匕首掉在了地上,然後左手也“咔嚓”一聲斷了。他忍不住慘叫一聲,前面那位接著人的黑衣人抬腳就踢向了他的腹部,他被踢到巷子的牆壁上,接著又砸在了地上。手腕鑽心的疼痛和腹腔裡的翻江倒海讓他忍不住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後面的黑衣人搖了搖頭,踢了踢地上的人:“還以為是個多厲害的貨色,不想卻是這麼不經打。”
前面的人道:“你瞧他那點愛好就應該知道是個外強中乾的。經不住兩腳又有什麼奇怪的。別耽誤了,將人手勢裡,回去覆命吧。”
後面的黑衣人點了點頭,還是很謹慎的出手在他脖子上劈了一掌,才將人扛起來。兩個黑衣人一人肩膀上扛了一個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莊王府裡,三娘等著宣韶回來,伺候他吃飯。
宣韶看著今日又